里面的東西似乎有些重量,墜得袋子底部向下沉著,隱約可以看出是個圓形。
“吳老師說電視柜上放過方形的東西,這個不太象呢”江漁嘟囔著貼近屏幕。
“誰規定袋子里的東西不能倒著放”葉展舟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再說了,大早上天還沒亮拎著個東西出去,本來就很可疑。”
他從辦公桌上拖過一張園區的平面圖,用鉛筆在上面做著標注“想從二十五號樓到靜湖,如果不從這條路走,就得繞到中心花園,再往回拐。不說遠近,中心花園碰
到人的機率更大,就算是凌晨也難保不會有人經過。兇手可能不知道哪個攝像頭是壞的,但他肯定知道哪個位置有攝像頭。這條路上只有這兩個,而中心花園那邊數量要多得多。”
御山花園里的監控壞了并沒有及時修理,但攝像頭卻都好好地擺在原處。除非是管監控的,否則連物業的人也不見得知道哪個是好哪個是壞。
丟下鉛筆,葉展舟靠坐在桌邊“兇手住在御山花園里,或者在這里工作,總之他對園區內部很熟悉。”
“他為什么不直接扔掉兇器,還要等兩天”江漁提出了疑問。
葉展舟摸著下巴,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給林玉花打個電話,林家樂放學時我們過去。上午先去趟御山花園。”
“這跟我問的問題有關嗎”
“當然有關,等明天去過御山花園,也許就知道為什么了。”
江漁眨了眨眼睛,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知道,如果葉展舟不想說,問了也沒用。
本以為是要去二十五號樓金博麗家,可到了御山花園,葉展舟卻直接拐去了物業。
聽他跟耿經理說要金博麗家的電費詳單,江漁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念頭。
等著人去打印的工夫,葉展舟問“發現金博麗尸體那天,你去現場了吧”
提起這件事兒,耿經理還心有余悸“去了,說起來還真夠嚇人的,我好幾天都沒睡好覺。”
“她家的窗戶是開著,還是關著”葉展舟又問。
耿經理想都沒想,說道“是開著的。我當時還叮囑什么都別碰,保護好現場,等警官來處理。”
“你到的時候,都有誰在”
“保安老陳,他那天值班。保潔員到物業說死人了,我問清楚樓號就用手抬通知保安趕緊過去。老陳正好在園區里,離得近,最先到的
。然后是我和管家,還有另外兩個保安。那個保潔員嚇壞了,沒讓她再跟著去。”
又問了管家和一名去過現場的保安,有關窗戶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和耿經理的一致。
這個時候,電費詳細單也打印完了。
金博麗六月中旬跟前任房主辦好了過戶手續,七月初正式搬進新家。
從這個時間一直到九月九號,用電量都被羅列了出來。
看著上面的日期和數字,江漁覺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礙于還有外人在,她隱晦地問“葉副隊,需要聯系沈主任嗎”
葉展舟唇角微微勾起個弧度“先去看看現場,再打電話。”,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