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的吻并沒有如期而至,反而是一個低啞的聲音在問“可以嗎”
我特么眼睛都閉上了,你問我可不可以
江漁的內心在咆哮,簡直想一巴掌呼死這個鋼鐵大直男。
她深吸口氣,想要怒喝一聲“不可以”
可還沒等她發出聲音,嘴唇便被一片柔軟覆蓋。
葉展舟抬手托住了她的后頸,另一只手攬在她的腰上,把人整個都桎梏在了自己的懷里。
懂是一回事兒,親身體驗是另一回事兒。江漁只覺得自己心跳如鼓,大腦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嘴唇上一松,她聽到了熟悉的煙嗓“我的初吻沒了,你得負責。”
“這句話不是該我說么”江漁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現在渾身乏力,她真想把剛才沒扇出去的那一巴掌送給這個惡劣的人。
她覺得自己很兇,可在葉展舟看來,就象個揮舞爪子的小奶貓,一點殺傷力沒有,反而讓人看得心里癢癢。
他握住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印上一吻,低低地笑了“那就相互負責。”
江漁無語,平時也沒覺得這貨情商如此堪憂呀
不知道顧宛彤用了什么辦法,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帶著所有尸檢需要的材料到了市局。
顧正青的死具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局領導要求盡快拿出尸檢報告。
上午九點,幾輛車先后出了市公安局大門。
這次除了沈珮琪,檢驗鑒定中心還派了位老法醫一同前往。
葉展舟、苗偉、丁宣以及荊紅和江漁也跟著一起去了殯儀館。
家屬方面,不僅顧正華、顧宛彤叔侄和齊媚兒到場,還有一群不知是何身份的人。
今天是尸檢,不是出殯,這群人沒有披麻戴孝,只是都換上了黑色或素色的衣服。
沈珮琪拿出解剖通知書讓家屬簽字,顧宛彤毫不猶豫上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后她問“一會兒需要我們進去嗎”
將通知書放進文件夾,沈珮琪掀起眼皮打量她“按照相關規定,家屬可以在場。但這畢竟是尸體解剖,因為要進行進一步的檢驗,死者的絕大部分臟器都要取出,整個過程對非專業人士非常的不友好。而且,旁觀者情緒失控的話,對操作會造成很大的影響。我個人建議,如果有醫學方面的專業人士,可以進來。其他人還是不要受這個折磨了,尤其是直系親屬。”
r他的話很有道理,但是過于直白。尤其是那句“絕大部分臟器都要取出”,任誰聽了都會不自覺地聯想到血腥的場面。
沒等顧宛彤說什么,她的身后傳來了嗚嗚的哭聲,是齊媚兒。
今天齊媚兒穿著黑大衣、黑長褲、黑靴,露出來的高領衫都黑色的,唯一的異色就是鬢邊一朵小白花。
顧宛彤過去在她手臂上拍了拍“小媽,你看你,怎么又哭上了。萬一哭壞了身子可怎么辦呀”
“我一想到你爸爸心里就難過,控制不住。”齊媚兒抽噎著,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在這兒就行了。”顧宛同說著朝旁邊的女人說,“你們陪我小媽一起去,好好勸勸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