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知,你若想做皇后,你直說便是,我程家并非貪圖富貴之人,我只想要我女兒平平安安啊”陳氏捂著心口,將魚四的話蓋棺定論。
眾位朝臣看向魏行知的目光皆變了個味道。
原來那日在朝會上,魏行知公然與滿朝文武為敵,執意不讓陛下立后,是為了自己想做皇后
真是好大的私心,好不知天高地厚。
萬俟謙指腹摩挲著手腕上掛著的佛珠串子,神色意味不明。
“魏卿,他說的可是真的”
魏行知朝萬俟謙叩了個首,“回陛下,臣絕無此意。”
單說這一句,滿朝文武有誰會信。
魚四從袖口中拿出一塊玉佩,“陛下,這便是少將軍給小人的信物。”
魏行知目光一頓,還真是她的貼身玉佩。
這下,她也算是百口莫辯了吧。
兵部尚書高哲見百官的風向一個勁兒的往程太傅他們那邊傾,掐算了一下時機,也指著從進來后就被堵著嘴扔到角落的于長愿。
“陛下,魏行知身為女子,卻不遵禮法。在丹陽時便是走馬遛狗斗雞的紈绔,更是時常惡劣到夜宿花巷陛下,昨日魏行知去楚腰樓,將一個清倌給五花大綁到魏府臣更是聽說,這清倌還是個男的。魏行知的清白興許早已不在,如何為后”
萬俟謙冷不丁的掃過魏行知的臉,目光落到角落里的于長愿身上。
不知怎地,魏行知總覺得那道目光,還夾雜著警告的意味。
萬俟謙瞇著眸子打量著于長愿,心底不屑,還真是個皮相好的,膚淺
他一個眼神,就有人上前將于長愿口中塞著的抹布給抽了出來。
于長愿開口,“陛下,草民可以作證,是魏行知見色起意,將草民綁了到魏府,草民不從,她就捏碎了草民的腕骨”
魏行知收回目光,低垂著頭。
原來昨夜,是真的有人故意勾著她去楚腰樓,見她將于長愿帶走,便順勢而為。引著她去的多半就是祖父部下的何超雄了吧
陳氏冷笑,“整日混跡青樓與清倌男妓私相授受,放浪形骸的女人,也配做一國之母。”
高哲高聲道,“陛下,魏行知只為私欲才制止陛下立后納妃,更是殺害一朝太傅之女,此等形跡不配為輔政大臣,不配為我南梟子民請陛下下旨定奪。”
百官朝臣皆是跪地叩首,“請陛下定奪。”
魏家原本只是鎮守丹陽而已,如今不僅退敵有功,唯一的子孫還憑借著平反逆賊,被封輔政大臣,一路平步青云,尤得皇上寵信。
原本眾人都以為,這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就是做了輔政大臣又如何。可是所有人都沒想到,這黃毛丫頭上任的第一天,就是阻礙陛下立后納妃,還清掃朝中官臣。誰能確信,下一個于崇光和左泉順就不是自己呢
魏行知她擋了太多人的路,也牽涉了太多官臣的利益,此刻眾位朝臣哪一個不是想著同仇敵愾的除掉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