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西蜀,本宮是南梟的皇后,本宮就算再怎么卑微,也不比二皇姐你,克死夫君,自薦枕席,丟臉的事情層出不窮,二皇姐難道不知道嗎,在南梟,女子的清白最重要,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讓南梟皇帝對你另眼相待。”
程皖素越想心里越氣,她拽著玉玲瓏的發髻猛的朝假山上撞去,“二皇姐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經常玩的游戲嗎”
“啊”
“本宮做靶子,你們射箭,有一次啊,那箭就穿著本宮的胳膊過去,本宮差點就疼死了怎么樣,二皇姐受人欺負的滋味舒服嗎”程皖素看著被撞得滿頭是血的玉玲瓏,“你以為本宮還是當年那個什么也不敢做的蠢丫頭嗎”
“本宮警告你,不是你的,你最好別妄想跟本宮搶。”程皖素一把甩開玉玲瓏,“若是讓父皇知道,你壞了我的事兒,你覺得以父皇的性子,會放過你嗎”
她背對著玉玲瓏,整理著衣衫上的褶皺。
玉玲瓏額頭撞得鮮血直流,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賤人,本公主一定讓父皇斷了你這邊的補給,你以為沒有西蜀,你能成為南梟的皇后嗎”
程皖素扔了擦拭手的帕子,“能不能,本宮如今都是皇后,沒人能再欺負本宮。”
她深吸了一口氣,“來人,把二公主送回驛站,就說她身體不適,先回驛站歇著了,至于本宮,告訴皇上,本宮不勝酒力,先回去歇著了。”
臉上這巴掌印一時半會消散不了,現在回到晚宴上,一定會被人看出來,倒不如不去。
只是那個北疆圣女
“蘅蕪。”
“娘娘。”
“你派人去查一下,那個北疆圣女的所有底細。”
北疆圣女,是北疆的至寶,輕易不會踏出北疆,而這一次
宴會下推杯換盞,萬俟謙盡管身體再不舒服,臉色依舊如同尋常。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蒙丹王子耶律齊訥突然站起來看著萬俟謙大放厥詞道,“聽說南梟的皇帝武功高強,不知道訥有沒有機會領教一下。”
萬俟謙把玩著扳指的手輕輕一頓,“來者是客,朕怎么好對你出手。”
魏行知皺眉看向耶律齊訥,點名跟皇帝打
耶律齊訥右手握拳拍了拍胸口,“你們中原有一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南梟皇帝與訥年紀相仿,切磋交手,點到即止。”
萬俟謙還沒說話,魏行知就放下酒杯道,“如果臣未記錯的話,當年皇上身為太子的時候,看跟蒙丹王子交過手,如今皇上是一國之君,理應端重,怎能輕易在臺上與人比武,讓旁人當做游戲去看。”
她勾了勾唇,“不若我來跟你比,你看如何”
耶律齊訥看向魏行知,他知道魏行知武功不凡,但他們倆沒有正式交過手。
“難道貴國,就只有女人能夠應戰了嗎貴國皇帝只能躲在一個女人身后了嗎若是這樣,那這一仗,豈不是顯得訥欺負女人了。”
魏行知輕笑一聲,“耶律王子,你這話說的太早。”
“耶律王子若是覺得跟女人打不太合適,那不若下官來領教一二如何”
魏行知眉頭驟然一緊。
眾人向說話的人看去,只見馬淮身著常青長袍,寬大儒袖擱在腹前,看著文質彬彬,弱不禁風,斯文有禮,完全不像是個會武的。
其實說的不錯,馬淮的武功是他們四個之中最低的。
但也不算太差,王之烊,魏行知,周漢,馬淮,他們四個從小在一塊習武,學的時間,內容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