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謙目光微微暗沉,抱著魏行知,輕輕吻了她一下,她嘴角還有殘留的酒香。
末了,他嘆了口氣,捏了捏她比方才更紅潤的臉,“是酒香還是你甜。”
魏行知拽著他的衣服,他勾了勾唇,順勢躺下,把那小小一只圈到懷里,手拍著她的后肩,嘴里哼著小調兒。
她像是要溺水的人,拼命的抓住一根稻草,漂浮在岸上,依偎在他懷里。
不多時,魏行知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嘴里偶爾會喃喃的說著什么,但都含糊不清的。
春雨從外面敲了敲門,萬俟謙看了眼懷里的人,把被子往她身上蓋了蓋,“進來。”
“皇上,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待續了,包括這間茶樓,以及這幾日以其他身份涌入邯鄲城的,屬下已經都與其取得聯系了。”
萬俟謙淡淡的嗯了一聲,“讓他們都準備好,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跟她講了。”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魏行知。
春雨飛快的看了一眼,隨即對萬俟謙豎起個大拇指。
皇上,您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萬俟謙眉頭一皺,“出去。”
“是。”
萬俟謙將魏行知耳邊的碎發別到腦后,心里想著自己怎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周漢從王府私牢中帶出來,且把母蠱偷出來。
五日的時間,大軍根本趕不到。
周漢的傷勢,那么重,暫時還是不告訴她了,免得她難過。
次日一早,魏行知從萬俟謙的懷里醒來,仰頭撞住萬俟謙的下巴她腦子懵了一瞬。
她昨晚干什么了
魏行知看了眼蓋在倆人身上的被子,智商瞬間出走了。
她一腳踹向萬俟謙,“你怎么在床上,你不是應該睡在地上嗎”
萬俟謙悶哼一聲,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躺在床上道,“你忘了你昨晚喝多了,拽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走,說什么我走了,你就肝腸寸斷不活了,還哭著非要嫁給我,你看,你看”
他指著被魏行知揪出來的褶皺,“這就是你揪出來的。”
萬俟謙又指著自己,“人證。”再指褶皺,“物證”
“人證物證俱在,你抵賴不得。”萬俟謙道,“我還沒說你非要強搶民男呢。”
“你胡說八道。”魏行知看著那褶皺,想了下自己方才醒來的時候,好像就是揪著這個東西
她昨晚真的說那么離譜的話了
萬俟謙嘆了口氣,“胡說八道你昨晚還干了好事兒呢,你知道嗎”
“什么好事兒”
萬俟謙朝她招招手,“過來。”
魏行知湊過去。
萬俟謙一把握住她的手,唇貼到她的嘴上。
“唔,你”
魏行知雙手抵在他的胸口。
一拳砸了上去,萬俟謙臉色一沉,卻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