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喜倒是真有幾分隨了小王氏的脾氣,有大人撐腰,掙扎下了地,拖著比她還高的棍子,照著那兩個光屁股的小魔王身上就輪,有溫暖站腳助威,一腳把臉腫的只能嗚嗚叫的茍尾花踹到一邊。
小翠喜更是有了膽子,呀呀有聲的給自己喊著號子,把那兩個大她不少的熊孩子追的滿院子跑,時不時就發出一聲被揍的哀嚎,“爺奶,救命啊,哎喲”
溫暖看夠了,出聲問道,“現在說不說,誰叫你們那樣說話,誰叫你們欺負小翠喜的”
“說,我說”剛被輪了一下,年歲比較小的那個熊孩子就忍不住這樣的折磨,哭哭啼啼甩著大鼻燈泡高聲哭喊,“是我奶,我奶說了辦成一樣回去就能領賞,給我們點心吃哎喲”
茍家能有點心,不用想也知道,那都是上次來,他們帶過來的,肯定是小王氏舍不得吃,沒想到喂了狗
“你們都聽見了現在我告訴你們,還有村長你也聽好了,南河村的溫暖你們去打聽打聽,是我,王二妮的外甥媳婦要接他們一家子去我家幫襯著做活,現在我的作坊還在招工,不相信的自己過去看看去,什么寡婦再嫁,還拖家帶口,你們聽著狗尾巴花放屁”
“就這樣的人,你們說該不該打”
溫暖說完話,那些村名才明白真相,看看,原來王二妮是個有福氣的,有個會做生意,家里開作坊的親戚帶她去發財,原來是這么回事,根本不是想茍尾花傳到外面那樣,要帶著茍家家產去嫁人。
“茍尾花你也是夠畜生的,那是你親嫂子,你這樣鋪臟水,也不怕你哥晚上上你家鬧鬼”
“這種窮鬼,真鬼看到都繞道走,什么玩意兒啊”
“他們兩家是換親,要說茍尾花不是人,王二妮的那個兄弟更不是個東西,這兩口子打死都活該”
“對,要我也揍,這種人,打死給他們償命都算是除害”
溫暖看現在效果夠了,聞訊而來的村民也不老少了,對著還不想出頭的村長說道,“現在事情明白了,你還要報官么還是說現在就來處理一下這事”
“這個”村長看著地上嗚嗚叫著的茍尾花兩口子,還有嗷嗷跑被追著打的兩個混小子,一時無語。
他就是個破村長,這事能怎么管別到時候這兩個無賴再賴到自己家門口
小王氏站出來說話了,“村長當著鄉親們我再說一次,我的要求不過分,就這兩個人什么德行你們也知道,我們全家走,家產給他們沒問題,但是要寫保證書,好好對待癱瘓在屋里的老爺子安度晚年,那只是我公公,可是她茍尾花的親爹”
“不照顧老爺子也行,人我帶走,一天是我公爹,那就是爹,是我家石頭的親爺爺,我們生養死葬,但是有一點,這茍家的家產,叫這個出嫁的閨女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死了我家還有茍石頭呢,他可是茍栓的親兒,這家業永遠都是他的,別想肖想”
按說,寡婦沒有子嗣,趕走也就趕走了,所有人都會向著自己村里的人,不會向著外人,即便不占理也占著鄉情。
可小王氏可是有兒子有兒媳,這茍尾花根本就是無理攪三分,根本站不住腳,還不想養親爹,這事就更說不過去了
“村長,這事你可要管,咱村這誰家沒有個老的,誰又沒有個老的時候,這樣的畜生你可不能叫他們得了便宜,這茍家還有茍石頭,人家也還管自個爺爺,要是家家出門子的姑奶奶都回來這樣攪和,這日子還
過個屁”
村民的話永遠都是偏向于弱者,溫暖當初就是叫小王氏把這些當著大伙的面說個清楚,造成現在這樣村民偏向她的局面,真不知道小王氏是哪弄出了意外,生生一家子受了這么多天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