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們都在沈平西的示意下離開,這幾個明顯是來了就不準備馬上離開的主才開口。
說話的是為首的一名年輕男子,這人長得器宇軒昂,滿身貴氣,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傲視群雄的氣度,偏偏沈平西根本就沒有給過這人好臉色。
“平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哪里的災害會導致無藥可用,來信的可是你那位神秘夫人”
“與你無關,想知道自己去查。”
“你準備什么時候動身我也要跟著一起,這次我就是要看看最真實的一切而來,你別想阻止我”
“你看我像會阻止你的么眼睛長在你的臉上,想看自己去看,別妨礙我的事。”
“我可以幫上忙看情形你夫人好像遇到了麻煩”
r來人已經被逼的無計可施,面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家伙,他實在是沒有招數,幾乎已經放棄想要死皮賴臉自己在后面跟著,沒想到這最后一句話,居然扭轉了情況。
“好,現在別煩我,該干嘛干嘛去”
沈平西越過這幾個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關上房門,明顯的是拒絕再都說一個字。
沒想到這位公子居然一點都不介意,只是想到今晚還沒有住處,對著屋門吼了一嗓子,“那你叫我住哪,到了你家你總要安排一下的吧。”
寂靜無聲這就是沈平西的回答,大小王氏帶著溫晴在正屋看著外面,也不敢多事,他們都知道沈平西認識的人很多都是不平凡之人。
而這樣對待一個人的時候,還真沒有出現過,雖然心里也是好奇來人的身份,卻貼心的都沒有多問,叫沈平西自己處理。
一身勛貴的公子終于敗下陣來,認命的帶著人離開。
轉天早上,兩車的藥材,一車坐著沈平西和白板,另一輛車中是哪位非要跟上來的男子,四輛馬車啟程開始返回溫暖信上提到的鶴山鎮九道灣村。
沈平西的心中現在焦急萬分,知道溫暖肯定是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不然信中不會這樣隱晦的稱呼自己為兄長,言詞更是措辭生硬,小心謹慎。
而這送信之人更是一身被打出的傷硬說是自己摔的,這里面的事情越想越不簡單,只希望溫暖現在還是安全的,沒有什么叫他施救不及的意外發生。
一路上日夜兼程,車隊以很快的時間就到達了溫暖所說的鶴山鎮界內。
藥材的車馬還在朝著這個自稱是九道灣村民名叫白板的人指揮行駛,沈平西借口還有東西需要采辦把車隊交給了最后壓車的那位貴公子,自己施展輕功,快速到達了溫暖說的那個小村之中
。
多方查探之下,在入夜的時候摸進了院子好容易見到完好無缺,只是瘦了很多的媳婦時沈平西才終于放下了一路以來懸著的心。
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沒叫任何人發現,沈平西把媳婦兒從屋里帶出,來到滾滾流淌的嫩江旁一處背風的淺談之處。
才有時間抓著懷里小人的肩膀仔細查看她有沒有受什么委屈,“小暖,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黃銹他們是不是還都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