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你們云字輩的就能獨霸這凌云翹不成”孫詔對這樣欺負到頭上的人也不客氣,滿是憤怒的看著被那兩隊人擠到一邊的雇主。
商船的人也很是頭疼,他們主要是以后還想在這條線路上混飯吃,不敢得罪人太狠,只能讓開,叫這些人自己說個子丑寅某出來。
眼看那些力工就要動手,混戰一觸即發的時候,溫暖在后面亮開了嗓子,高聲喝道,“坎爺這邊誰都不準動手,出來是干活賺錢的,打架能解決什么問題”
聽到坎爺被點名,那些人都朝著說話的人看說去,孫詔自然一眼就能認出男裝的溫暖,黃立虎還是看了好幾眼才確定來者是誰的。
“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敢在這充大頭”云字輩兩邊的人都不買溫暖的帳,倒是坎爺們都知道,現在他們背后可是有位了不得的人物,傳言中樣貌與此時這個少年倒是相差無幾。
“她是誰,她就是我們坎爺的頭,沒有她不能做的主”
孫詔一句話,得到坎爺們的一致認同,孫爺都承認了,那么這位必定就是在鶴山鎮那邊,幫他們懲處惡霸過江龍的那位神秘少年。
“對,這是我們坎爺的頭”
“我們都聽她的”
這些人給溫暖讓出了一條路,叫人直接走到人群的內圍,直接面對云字輩的那兩名帶頭人。
溫暖上下打量這兩人幾眼,輕易就能看出對方不懷好意的決心,和相互對眼色的串通之象。
“怎們,你們當真要在這里爛了這你情我愿的生意,不叫坎爺們接這趟活”溫暖并沒有上來就惡語相向,有理不在聲高,對付像地頭蛇的這些人,根本沒必要。
“對,你們這些外來的搶我們碗里的肉,老子今天把話放下,就是不叫你們吃上一口飯,
從今往后這凌云翹你們別想賺到一文錢。”
“你是縣太爺還是府臺大人,說話這么大的口氣”
溫暖把視線轉到這個大言不慚的人臉上,只見他生的一臉橫肉,肚子大的如同懷胎八月之人,致使衣服都不能扣上,只用一條布帶子纏住,腰間還別著一把短鞭。
與其說是個力工頭,不如說更像是個監工。
“老子既不是縣太爺也不是府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云字輩,水云生,水家的力頭,你這屁大的小子也不打聽打聽,這凌云翹我們水家說話的分量”
溫暖沒搭理這人,轉向另一邊的那些人問道,“你們也是水家的水家多少云字輩”
那人臉上露出輕蔑之意,“哪來的莽子,云字輩是什么意思都沒明白就跟我們掰扯,爺爺是晏家的云字輩,晏云樓。”
溫暖對著這兩個人露出了笑臉
可以啊可以,一個自稱老子,一個張口閉口的自稱爺爺
真的很好
溫暖也是好久沒有這么生氣了,在她面前裝大輩,那姑奶奶就叫你們知道知道,溫家暖字輩的厲害
在那倆人不明這人是不是傻了,納悶他傻笑什么的擋口,溫暖已經出手。
一把拽出水云生腰間的皮鞭,照著那人面門就抽了過去,“水云生是吧,也不看看你那噸位,水云沉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