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丘殤平陷入了深思中,這一點確實棘手,有這一層關系牽扯著,確實不少人必須低頭。
溫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京都辦的那個莊子,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佃農的田地有契約,那么咱們就可以從他藍家有田地的莊子上下手,逼迫藍家把那些莊子出手,那樣他們也就沒有什么可以制約力工的把柄了不是”
經濟打壓確實是個好
想法,但是要如何叫藍家走到被動的局面,還需要動動腦筋。
“少佐,藍家的產業基本都是些花樓和賭檔,食肆,我之前正好也有想要置辦些產業的想法,賭檔和食肆我不擔心,問題就是花樓,要怎么叫藍家的花樓出現危急而關門歇業我有點沒頭緒”
溫暖覺得還是少佐這個名字更好聽,比占了籃字的藍云翔順耳不少,索性直接改口。
關于藍家的事,果然還是問這個打入敵人內部的人最了解,少佐稍微思量就給出了一個可以一擊制敵的法子
他們就對藍家發起反攻的事情又詳細談了一會,少佐才看了下天色,起身告辭,“我要回去了,藍家并不很信任我,白天那事之后,他們表面沒有責怪我什么,但是已經在我身邊放了不少的眼睛,我以后出來可能不是很方便。”
就是今天出來相間,他都是用了迷藥,把附近監視的幾波人都放倒才能脫身,一次用可以,次數多了可就容易被懷疑。
溫暖不放心的說道,“沒事,咱們暗的不能來,就來明的,以后你要是有事,直接就在碼頭上帶著人去坎爺那邊找茬,和黃立虎他們打上一架,相傳什么消息傳不過來”
想到溫暖這招的可行性,丘殤平和少佐都不禁露出了笑容,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果然誠不欺我,他們三個人,兩個大男人都沒有想到,都是這唯一的一名女子想出這樣的奇招,也是叫人大為破防。
“少佐,你一路回去還要多加小心。”丘殤平終于也接受了少佐這個身份尷尬之人的存在,不放心的叮囑道。
來人又從窗子出了客棧,一路于屋檐之上騰挪而去。
溫暖趴在窗口,看得那叫一個雙眼放光,丘殤平坐在后面椅子上說風涼話,“嫂子,要不是知道你對我大哥情真
意切,我都要懷疑是不是看上少佐了,看看你現在這一副垂涎的表情。”
“呸”溫暖關上窗子,沒好氣的白了丘殤平一眼,這貨就是個狗嘴吐不出那啥的性子,三句話不懟他一下,渾身難受
“我是羨慕這樣的輕功身手,哪天我要是也能學學輕功多好,想去哪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個字,帥”
這話一下把丘殤平給說樂了,“可別,不說只是童子功,就您現在說跑凌云鎮一溜煙就沒影了,說去京都誰都不知會就來了一圈,還學輕功,真那樣我大哥裝上八條腿也攆不上媳婦”
溫暖也笑了,負氣的埋怨,“你大哥八條腿成啥了,螃蟹還是蜘蛛啊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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