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對此也是表示無力,“釀酒作坊這邊,叫我管些雜事,進貨銷貨的工作還成,至于釀造真的是心有余力不足,這些酒的好壞我也喝不出,不過聞著味道挺香的,真香這個名字絕對沒有起錯。”
少佐難得在兩人身后開口,“岳老爹在世的時候,真香酒館做的很大,后來被那三家壓制,逼他們拿出釀酒
的方子,才會漸漸敗落,只剩下最后那一家酒館勉強維持營生。”
他這一說,溫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就是典型的手握金山,被無恥惦記卻沒有能力護住的下場。
她更加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很正確的,至少她現在越壯大自己,準備的越充足,將來有一天光芒萬丈,即便被人惦記,也有足夠強大的自保能力,才是成為第一首富的王道
丘家還有閑王,加上相公的身份,很可能也是她的一份助力,但溫暖更希望這個資本是憑借自己本身的威懾力,而不是借用別人的關系,人到什么時候,都是靠著自己才最穩妥不是。
四人走近釀酒的作坊門前,里面正好出來一位渾身都是汗水的年輕人,抬頭看到四人,先跟黃秀打了聲招呼,“黃姑娘,你來了”
黃秀點頭示意,剛想介紹身邊的溫暖給他認識,就看到那年輕人一臉激動的沖過來,直奔身后的少佐而去,一把把人抱住很開心的拍著少佐的后背,高聲大喊,“藍大哥,藍大哥你也來了”
看來他們和少佐的關系真的很好,幾乎已經如同親人一般,想必之前能保存下最后的一家真香酒館,里面也有少佐出的不少力。
少佐難得的露齒一笑,整張臉倒是比平時板著的時候多了不少人性化的色彩,“岳秋涼,在這邊一切還適應吧,大哥二哥他們呢”
“大哥二哥都在里面,有一鍋高粱馬上就要出鍋,他們在看著火候呢”
溫暖四人并沒有冒然進去,畢竟釀酒的事情他們都不懂,而看到作坊的大門在這位叫做岳秋涼的人走出來之后,便被緊緊的關上,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說法,就都等在了門口外面。
這小伙子溫暖之前也見過,就是她去真香酒館和當時還用藍云翔身份做掩飾的少佐會面時,樓下守著柜
臺打瞌睡的小伙計。
不過他并沒有認出溫暖,畢竟溫暖之前是男裝,一身貴公子的打扮,滿身英氣,現在則是一身女兒裝,嬌俏美麗,完全沒有聯想成同一個人的可能。
岳秋涼簡單和少佐聊了幾句,就急急去一邊的臨時小庫房中,推了需要的工具和板車出來,又一頭鉆回釀酒作坊那個冒著香味和熱氣的作坊之中。
臉上帶著歉意的說道,“幾位再稍微等一會,現在是熟糧的關鍵時刻,我進去告訴大哥他們一聲,弄好了就出來。”
少佐示意他們能等,并不著急,岳秋涼就一頭鉆了回去,再次把門關的死死的,里面傳來了干活的響聲,別說,這神奇的釀酒古法倒是叫溫暖很是好奇。
只是感覺到里面炙熱的高溫有點望而卻步,這活真的是挺苦的,就說這高熱的溫度,幾個人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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