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哈爾他們三個主管的失蹤,叫原本準備有所行動的莫拜氣急敗壞,屋子里面的擺設被摔壞了不少,倒霉的更是那些他身邊,或情愿或被逼的女人。
拓郎寬還不知道兒子已經派出了人去綁那幾個管事,準備滅口。
但是現在他也知道了這三個人失蹤的事情,還在懷疑是兒子搞的手段,已經叫人來招呼莫拜過去問話。
下人小心翼翼的走進莫拜的屋子,躲開腳下的一片狼藉,把聲音和姿態放的很低的稟報道,“公子,老爺請您到前面去,有事商議。”
莫拜一臉的怒容,把下人嚇得一個哆嗦,“滾,我知道了。”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怒瞪著那幾個畏畏縮縮,衣服破敗,披頭散發的女子,兇狠的吩咐道,“把這里都收拾好了,等我回來叫我看到不合意的地方,小心你們的狗命!”
這樣的對待,那些女人早已習慣,都恭敬的跪在地上,乖乖的應下,在莫拜踏步離去之后,慌忙和下人一起開始收拾善后,這屋子幾乎都已經叫莫拜毀壞的沒有樣子,想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并不容易。
前廳里面,拓郎寬端著茶杯輕抿,看到兒子衣冠不整的前來,心中已經明白,八成是為了什么發過火了,這兒子的性格一點都不像自己,什么事情都沉不住氣,這脾氣說炸就炸,一點都穩不住。
“那三個人你還是忍不住給動了?”
現在這個時候,聽聞縣令已經去過了庫爾勒家,而并沒有報案的消息傳來,那三個人留不留下已經不重要了。
但是他還是生氣,這孩子不聽自己的話,之前已經警告過他了,不能動那三個人,聲音里就帶出了一絲不滿。
莫拜一屁股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里面,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猛灌進去,不服氣的說道,“我是想動,從開始我就不同意留著那三個東西,但是現在想動也動不了了。
爹,是不是你在后面動手,把人給弄走護起來了?”
拓郎寬冷哼了一聲,這時候在外面倒是不擺一副虛偽的笑臉,面上一片的陰鷙,“哼,我就知道你會憋不住,知子莫若父……你真的沒有找到人?”
“沒有,找到就不至于這么生氣了!”
拓郎寬已經感覺到里面事情的不對,從椅子上一下子站起來,嚴肅的說道,“你是什么時候動手的?說!”
看出父親發怒,莫拜也不敢撒謊,如實說道,“今天天不亮就派人去了,但是家里都是些女眷,還亂成一團,該找的正主一個沒找到!”
“天亮,看來變數是在昨天晚上出的,這背后有明眼的高人出手了啊……你還知道了什么事情?”
說到這點,莫拜居然笑了出來,今天手下可是帶回來一個很好笑的消息,他做出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小聲和自己爹說到,“您老不知道吧?那安臘旺居然和喀哈爾的娘們搞到了一起,現在都在安臘旺家打成一鍋粥了!”
“他們是怎么發現的?”
拓郎寬馬上找到事情的關鍵點,嚴肅的質問道。
莫拜沒有他爹那樣的腦子,想不通這么好笑的事情他爹怎么不笑,還一副這么嚴肅的嘴臉,莫拜小聲的說道,“聽說是昨天晚上要私奔,被撞破了……”
“不對!立馬把這三家還在的人都帶到府上來,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