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寶貝……娘親的肉”叫著沖過去想保住寶貝兒子。
聶祭祖也是看到什么都站在自己這邊的娘,來了精神,一下子從椅子上滑下來,倒在地上捂著腦袋大喊道,“娘啊,我活不了了……我爹要殺了我,腦袋都給砸出個血窟窿啦!”
藍風鈴看得出是真的心疼了,抱著兒子就小心的檢查起來,看清楚兒子只是腦門上鼓了個包并沒有大礙才放下心。
聶政宇那邊被摔爛的燕窩濺滿一腳的殘渣,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們這是想干什么!啊!”
面對聶政宇的大吼,聶祭祖是根本的置之不理,他還在記恨這老東西拿東西丟自己的仇,而藍風鈴確實快速的兩眼通紅,轉過去一臉我見猶憐的對著自家相公。
未語淚先流的帶著撒嬌的質問道,“老爺,祭祖還小,你這是有什么氣要這樣對孩子啊,他可是咱們聶家唯一的公子啊,這要是傷了,你難道不比我還心疼!”
這話說的,加上這樣的姿態,要是外人看到,立馬就能明白這位聶夫人是用什么手段,穩穩的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這大宅院里一直能圣寵不衰。
“還小……太還小……我這么大的時候已經開始準備會考了,而他呢,半個月糟蹋了十一萬兩銀子,你叫他說,這些銀子都干什么去了!”
聽到這個數字,藍風鈴也是嚇了一跳,但是對比起對兒子的愛,她還是在震驚之后,用手戳了兒子的腦袋一下,以示懲戒。
“你喲,怪不得你爹生氣,你都干什么了,花了這么多銀子,娘不是給你銀子了么?是不夠用?”
“娘,您給我那點份子錢,請朋友吃幾頓飯,呵呵酒就沒了,哪夠用啊,還有我跟你說,現在咱們京都新開了一種叫一夜富的檔口,里面都是玉石原料,自己憑本事挑,可是有花幾百兩銀子開出價值三萬兩銀子極品玉石的人,我這不是試試運氣么,好多人都在玩。”
要說這位聶祭祖,書讀的一本書磕磕絆絆講究能看下來,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吃喝嫖賭可是樣樣齊全,更是個中高手!
也有一幫京都二世祖的狐朋狗友,物以類聚,這幫人最近沒少在最先開業的幾家一夜富賭石坊里撒銀子。
這些賭石檔口,自然都是溫暖和買買提、丘殤平他們合開的。
還在生氣的聶政宇聽到自家不孝子的話,心里更加不舒服,最近他就在糾結這件事!
只因為,最近京都很多見過溫暖的人都在盛傳,那些炙手可熱的一夜富賭石檔口,還有幾家食肆,買點稀奇古怪的吃食的火熱鋪子,都是一名和自己閨女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娘子開的產業。
別人要是聽這個,頂多就是羨慕嫉妒,而聶政宇身為當事人,想到的自然更接近真相。
那就是溫暖的真實身份,隱約在記憶中確實想到,之前好像見到過一個和輕紗長相很是想象,卻氣質迥別的女子的事。
現在細細想下來,這個姑娘是自己失散多年,以為已經隨著亡妻死去多年的二女兒可能性真的很大。
這件事要是最后得到證實,是真的話,那……別說自己的敗家子半個月花十一萬兩,就是一天花是一萬兩,也是負擔得起的。
之前他也在打聽這個女娃娃的來歷,現在知道她的身世也成迷的情況下,更奠定了自己的猜想可能就是真的。
他最近心情不好,也是在糾結這件事。
藍風鈴娘倆看到應該繼續發怒的聶政宇并沒有出聲,而是一臉的若有所思,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