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歌沒說話,沉默的站在籠子中,只是眼神中含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鋒利。
身上的氣息也似乎變化了不少,整個人不負平日里的那般懶散。
變得內斂而不動聲色。
別人也許并不清楚,但瀾一卻感到愕然而意外。
心中對于初歌的印象開始下意識的出現些許變化,態度也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與此同時,在門口迎接他們的中年男子此時走上了審判庭的庭長位置。
稍稍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文件之后,才看著初歌,朗聲問道,
“你叫初歌”
“是的。”
“來自于歐米茄星的實習愈療師”
“是的。”
“嗯。”
這人一臉嚴肅,有著所有庭長應有的嚴謹表情。
問了初歌幾個簡單的問題,確認了她的身份之后,便低下頭,又調整了一下手中資料的順序。
現場有十余人陪同出席。
初歌剛剛便已經快速的看了一圈,都是一些穿著深藍色或是藍色制服的中低階官員。
大約應該都是這名庭長的手下。
但很遺憾的,是初歌此刻根本沒有機會去確認這件事情。
而此刻最令她好奇的,其實是瀾一,和這人的關系。
剛剛這人有親自出門迎接她們。
但初歌心中明白,這人迎接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瀾一。
只是很奇怪的也是這一點。
瀾一所穿的制服并沒有這名庭長的等級高,按照規則,他沒有必要主動出門迎接。
而兩人見了面之后,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并沒有主動說話。
這般明顯的刻意回避,反而說明這兩人是在避諱著什么。
與此同時,這人再度抬頭,看著初歌的視線平靜無瀾,沒有摻雜任何一絲絲的私人情感。
開口,也是格外篤定而冷硬的說道,
“根據直接的證據證明,實習愈療師初歌破壞并入侵主城防御系統,且已經造成重大損失。
鑒于你平時的種種表現,我們有理由懷疑并確認,你叛國通敵。
即刻起剝奪實習愈療師身份,立刻收押送往聯邦高審定罪。”
一句話落,本就安靜的現場更加肅穆起來。
陪審的官員們全都以一種唾棄的神色看著初歌。
但視線落到那名庭長身上的時候,卻立刻就變成了一種無比崇敬的敬畏之情。
變化之快,讓初歌忍不住,愣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少時,終究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真的是給愈療師丟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怎么還能笑的出來”
對面的瀾一皺眉低聲斥責。
雖然語氣滿是刻薄,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詭異的“失落”。
像是對初歌的表現極為失望一般。
呦,我跟她什么時候還有這種情分了
初歌于心中嗤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已經收斂回來。
在瀾一的角度,初歌整個人都似乎變得極為的不同尋常。
尤其是她那一雙眉眼,顯得格外的玲瓏剔透。
像是藏著毒的妖精,讓人看不出深淺,難以馴服。
而就在此時,初歌也確實不負她所望,開口,輕輕緩緩地問道,
“請問庭長大人,根據我的了解,審判庭的流程是先要展示證據給被告認可,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審判,為何我現在卻沒有。”
“事出緊急,一切從權,安全部是有資格進行臨時的審判變動的。”
“哦,”
初歌狀似同意的點了點頭,又道,
“那既然現在您已經認定我有罪了,那我能申請看一下,您所謂的證據嗎”
然而就在此時,就在審判庭長還未開口回答的時候,審判庭入口處卻突然跑進來一名低階軍官。
一臉慌張的走到庭長身邊,附耳交談。
不過兩三秒鐘之后,庭長的臉色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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