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睿的星艦是有干預功能的。
而他的專屬逃生艙亦是如此。
關于出事那天晚上的監控,瀾域后來是有查看過的。
初歌被楚風睿拽進逃生艙的那一段,當時確實是被成功干擾,并沒有被記錄下來。
但是事出緊急,瀾域也確實忘記了將初歌從愈療基地出來的那段視頻,也給一并刪掉。
因此,才會造成今天的這副局面。
關于返祖分化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訴給瀾一知道,于是當下,瀾域只是神色復雜的看著瀾一。
那眸色中充斥著瀾一從未見過的莫測幽深。
似是有些糾結憤怒,又帶著一絲別樣的,難以言說的情緒。
瀾一看不懂,只覺得心頭慌跳著。
誠然,她對初歌確實怨言頗多。
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卻不僅僅只是得到了她哥哥一味的袒護
現下甚至都已經登堂入室的住進了瀾域的私人寓所
從瀾一發現了那段視頻監控之后,她就覺得初歌沒說實話。
包括那個只會到處惹是生非的奶包子,都是如此。
眼下看著瀾域有些“陌生”的雙眸,瀾一暗自壓下心頭的異樣,舉著那個迷你智腦,繼續說道,
“從這段監控視頻之后,初歌就沒有再出現過在任何地方。
而第二次發現她的身影,就是在星耀基地的主城門口。當然,”
說到此處,瀾一忽然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看著初歌,一字一句道,
“那段視頻也被我們神通廣大的實習生,給弄消失了。是不是,初歌。”
“我不知道呀。”
初歌聳了聳肩,一如既往地淡定從容。
面對瀾一幾乎算是致命性的指控,她還是沒有露出半點慌張的情緒,讓瀾一對她更是恨之入骨。
覺得其性子刁鉆陰毒,絕對不能再讓其繼續留在這里。
不過瀾一并不知道的卻是,初歌之所以會如此淡定,是因為從一開始,她說的就是實話。
她哪里知道那些監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過就是被這幾個大佬推著,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現在。
而在聽完她的敘述之后,楚昊冷了幾分臉色,轉身看著瀾域說道,
“瀾副官。”
“是。”
“作為愈療基地的首席訓練師,為什么瀾一可以隨意調取基地的監控查看,是誰給她的這項權利”
“這”
看到瀾域被責難之后,瀾一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據理力爭道,
“楚部長,我們現在說的難道不是,”
“瀾一,關于初歌的事情,我想副部已經在審判庭上解釋的非常清楚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一直揪著這件事情不放,或者說”
楚昊沉了沉,忽然用一種非常嚴肅而帶有明顯指向性的語氣,看著瀾一說道,
“是誰在背后指使了你,并給予了你可以擅自翻看基地監控的權利。
按照你的職能范圍來說,你應該是沒有這項權利的吧。”
“我”
瀾一有些發慌。
楚昊字字珠璣,句句屬實。
此時她才忽然想起來,今日她過來的初衷,并非是要故意刁難初歌。
實在是因為聽到初歌也要去參加星耀大使的比賽之后,才一時沖動,將原本應該交于她父親的證據,擅自拿了出來。
楚風睿現在下落不明,一直都聯系不上。
初歌又忽然憑白弄出來一個孩子,還被副部說是楚部長的私生子。
瀾一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這種說法。
而此時,面對楚昊的尖銳質問,瀾一忽然就失去了開口的勇氣。
于內心覺得,她好像是給她的父親惹禍了。
與此同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初歌也再度開口,幽幽說道,
“瀾一,我真的沒有說謊,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難道你以為,我是詭辯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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