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兄放心,就交給我們了!”
危承基的同伴信誓旦旦地保證,伸手去抓危子瑜。
還未離開的弟子見狀不禁為危子瑜捏了把汗。
“啊!”
慘叫聲響起,那幾個囂張不可一世的瘋狗被一道散發著銀色淺芒的透明屏障彈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還沒走出多遠的眾弟子紛紛扭身看了過來,低聲議論。
“那是什么?”
“那小子是樓妝長老的弟子,想必是樓妝長老贈予他的護身靈器吧。”
“一件護身靈器起碼上千塊上品靈石,樓妝長老可真舍得啊。”
“他可是樓妝長老唯一的弟子,不給他給誰?”
“別說了,我已經羨慕嫉妒恨了。”
危承基將諸人的議論聲盡收耳中,表情愈發難看,指著危子瑜高喝一聲:“你竟敢傷他們!”
危子瑜白皙的臉上布滿驚惶之色,死死攥著衣角:“兄長我......”
危承基不想聽他解釋,三兩步上前推了危子瑜一把:“真以為你成了樓長老的弟子我就不能對你如何了?”
危子瑜摔在地上,課本散落一地,卻無人上前幫他一把。
一道聲音由遠及近,沁著冰寒之意:“發生了何事?”
眾人循聲望去,看清來人后忙躬身行禮,齊聲道:“弟子拜見長老。”
樓妝癱著臉應了聲,上前揪著危子瑜的后衣領把人拎起來,細細察看。
看到他月白色弟子服上有幾點殷紅,樓妝將危子瑜的手手心朝上,入目是一大片蹭傷,傷口正冒著血。
察覺到樓妝身上的低氣壓,危子瑜想要將手往回縮,卻被師父牢牢握住,嗓音輕顫:“師父我......”
危承基見勢不妙,上前一步拱手行禮,截去危子瑜的話頭:“回稟長老,方才五弟對我不敬,我想......”
“你想什么?”樓妝把危子瑜扒拉到身后,面若寒霜,“給他點教訓?”
危承基帶笑的臉上出現一道裂痕,樓長老說話未免也太直白了些。
他張了張嘴,最終干巴巴地說了句:“弟子不是這個意思。”
樓妝冷哼一聲,想著怎么教訓這個臭小子,身后便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
“今兒這是怎么了,還挺熱鬧啊。”
大長老蓮步輕移,走到樓妝邊上,見危子瑜垂著頭整個人蔫巴巴的,便詢問緣由。
從樓妝口中得知事情經過,大長老沉下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既然如此,請三長老過來一趟罷。”
危承基心里一慌,他對三長老是有些懼怕的,連忙道:“無需請師父來,這都是我的疏忽,才讓五弟受了傷,我愿......”
樓妝不想聽他瞎叭叭,一揮袖直接封了他的嘴,指了個邊上看熱鬧的弟子:“你去請三長老過來。”
那弟子有些受寵若驚,連聲應下:“弟子這就去!”
很快三長老穿著一身被煉丹爐炸得灰撲撲的衣裳出現,上來二話不說給了危承基一巴掌。
“誰給你的膽子在圣靈宗帶頭欺負人的?”
危承基被抽得腦瓜子嗡嗡響,身子不穩一頭栽到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