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誠道“展昭既然這么說了,那斷然不會有看錯的可能,依我看,牢房里很可能出岔子了。”
公孫真聞言,立刻對陸云吩咐道“快去牢房里看看,人還在不在。”
陸云應了一聲,當即領命而去。
公孫策不解道“如果當真是那個瞎子的話,書院里這么大,憑他自己是怎么找到院士的房間的”
因為應明的死,他此時的臉色也很沉重。
展昭道“他根本就不是瞎子。”
“什么”
聞聽此言,在場眾人均是大吃一驚。
展昭道“他知道我是個和尚,一個瞎子耳力再好,也不可能聽得出別人長沒長頭發吧”
公孫真道“這么說來,兇手肯定是他沒錯了,他偽裝成瞎子,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嫌疑。”
這時,包大娘已經檢驗完畢。
“院士的死因很明顯,被人插穿了咽喉,除此之外,我發現他的右臂上有淤傷,骨骼也有裂損。”
“嗯”
包拯聞言,臉色立時大變,不敢置信道“難道樹林里的黑衣人就是院士”
說著,他將目光看向了任以誠。
任以誠來到應明的尸體旁,翻看了一下他的右臂。
“就是他,他骨骼上的裂損是被我獨門內力所傷,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怎么會這樣”包拯神情恍惚,如遭雷擊。
“包大哥,別這樣。”
常雨看著包拯黯然神傷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
包拯怔怔出神道“我自幼家貧,能在這里讀書,多虧了院士。
他讓我做雜工代替學費,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發誓,一定要查出真兇,絕不能讓院士死得不明不白。”
“阿嚏”任以誠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楚楚見狀,問道“怎么了,不會是得風寒了吧”
任以誠揉了揉鼻子,搖頭道“沒事,鼻子突然有點癢而已。”
翌日。
木鐵影下令全城搜捕吳勇,并且嚴禁包拯等人再插手這件案子,就連府衙的人也不許過問。
任以誠樂得清閑,待在衙門里繼續指點陸云刀法。
直到晌午時分,包拯忽然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你不是去參加你表叔公八十大壽的壽禮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任以誠隨口問道。
包拯氣喘吁吁道“我查到了點線索,特地回來驗證一下,你們知道嘛,原來這個侉仡族就在廬州附近。”
任以誠問道“所以,你是想來查一下廬州轄區內的戶籍檔案”
包拯點頭道“沒錯。”
檔案室。
公孫策提醒道“包黑炭,這一次我爹是為了破案,才破例讓你進來查看的。
如果有什么遺失和泄密,可拿你是問啊。”
“放心,我又不是多嘴婆,不會亂說的。”包拯一邊翻看著檔案,一邊沒好氣的回道。
“包公子,二十年以內的檔案,只有這最后一份了。”
戶籍官將一份卷軸遞到了包拯手里,繼續道“這是個小部落,只有一百三十二個人。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在登記半個月后就都失蹤了。”
包拯聞言,眼前一亮,連忙打開了卷軸,直覺告訴他,答案已經越來越近了。
果然。
隨后被他發現了陽企山和應明在十七年前,都是廬州城的戶籍官。
侉仡族的戶籍檔案就是由他們負責登記的。
公孫策訝異道“原來他們那么早以前就認識了。”
“這恐怕也是他們被殺的原因。”包拯語氣凝重道。
“我還是不明白,兇手的動機是什么那個偽裝成瞎子的人,又是什么來歷”公孫策疑惑道。
包拯道“我聽表叔公說過,相傳侉仡族有一個大寶藏,自古財帛動人心”
說到這里,他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