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那充滿麻木,以及滿不在乎的語氣,顯然是對掌柜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
帳篷外。
一直在暗中監視他們的任以誠和趙玉兒,聽著里面的對話,臉上表情各異。
趙玉兒心中暗自震驚,她還記得掌柜的白天說過,阿清是被他養大的,卻沒想到兩人竟然是這種關系。
她本以為掌柜的說晚上有阿清好受的,是要責罰阿清。
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這個意思。
任以誠則是恍然大悟。
他現在總算是了解,為什么阿清能做出給易繼風下藥的事情了。
這種事兒經歷的多了,她也就不在乎了。
跟這又老又丑的掌柜的相處了這么久,在見到風度翩翩的易繼風后,她自然會忍不住為之心動。
原劇里,阿清一朝麻雀變鳳凰。
身為公主,既然有了權力在手,那她當然不會再委屈自己。
帳篷里。
掌柜的一臉急色的看著衣衫漸少的阿清。
倏爾。
一陣大風吹開了簾子,也吹熄了帳篷里的燭火。
掌柜的和阿清同時一愣,卻并未有太大的反應。
畢竟,刮風是沙漠里常有的事情。
然而。
就在掌柜的準備將簾子固定好的時候,陡覺后心一痛,登時便暈了過去。
同時,一片漆黑中。
阿清只聽“砰”一聲,在帳篷中響起,猛然警覺起來。
“掌柜的,你沒事吧”
她試探的呼喚著,正自驚疑間,卻在后心一痛后,也暈了過去。
燭光亮起。
任以誠正站在帳篷之中。
阿清就倒在他腳下,上身穿著的里衣,已經退至肩下。
那個箭靶,清清楚楚的映入眼簾。
任以誠挑眉道“正好,倒也省的我麻煩。”
這時,趙玉兒也走了進來。
“任大哥,你準備怎么做”
“好辦。”
任以誠化出爭鋒,蹲下身來,只見刀光一閃,那塊刀疤已被削了下來。
昏迷中,阿清發出一聲痛呼,隱隱有蘇醒的跡象。
任以誠見狀,左手快指連點,再次封住了阿清的穴道。
隨即,他伸手放在箭靶的傷口處,運轉蛻變。
不過片刻之間,傷口已徹底愈合,光潔一片,再看不出半點痕跡。
趙玉兒見狀,眸中浮現出不可思議之色,心中連呼神奇。
“成了。”
任以誠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道“沒了這塊兒疤,她就永遠只是被胡人養大的阿清。”
說著,兩人一同離開了帳篷。
但走了沒幾步,任以誠突然又停了下來,然后對趙玉兒低語了幾句。
趙玉兒聽完,有些難為情的點了點頭,轉身再次走進了帳篷。
過了好一會兒,她抱著一堆財物,從掌柜的帳篷里走了出來。
“任大哥,都弄好了。”
“嗯。”
任以誠沉思道“接下來,就要想想該如何說服你娘了。
不然的話,這出戲可演不下去。”
深夜過半。
趙玉兒的家中。
“絕對不行,我不同意。”
趙母的態度無比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