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令師姐巧手一施,什么傷口偽造不出來”
說著,他頓了頓,接著又道“說來也巧,這位阿清姑娘同樣也來自大漠。
在她的左肩上,本來也有一道箭傷,但卻在前一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更巧合的是,那段時間你任少俠也身在大漠。
大家說,這如此多的巧合,是不是太過蹊蹺了呢”
他目不斜視的盯著任以誠,以期從對方的臉上看到慌張。
然而,他卻失望了。
任以誠的神色,依舊波瀾不驚。
“說來說去,不過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證據呢”
張啟樵冷哼道“不見棺材不落淚,想要證據我就給你。
你有人證,難道我就沒有嗎。”
很快。
一個長臉大耳,一身胡人打扮的青年,被人帶了過來。
趙玉兒一見來人,登時大吃一驚。
“阿圖”
見此情形,張啟樵不禁愈發得意起來。
“皇上,這位阿圖小兄弟,就是我專程從大漠請回來的人證。”
“哦他能證明什么”皇帝問道。
張啟樵道“阿圖和這位趙玉兒姑娘,乃是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之交。
他可以證明,趙玉兒姑娘從來都不曾受過什么箭傷。
我說的對嗎阿圖小兄弟”
說到最后一句,他轉頭看向了阿圖,臉上帶著笑容,卻阿圖望而生畏,心里發寒。
“”
阿圖面露猶豫之色,看著趙玉兒的目光中充滿了掙扎。
他當然想否認,但是他不能,因為他的家人都在張啟樵的手里。
想到這里,他眼中的掙扎,全都變成了歉意。
趙玉兒見狀,不由心中一緊,心跳也開始加速。
“對”
阿圖沉重的點了點頭。
霎時間。
廳外再次響起了武林群雄的議論聲。
有人疑惑,有人費解,也有人開始動搖。
易天行則完全不信。
張君寶亦然。
“任少俠,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張啟樵得意道。
任以誠正要說話,卻聽趙玉兒已搶先開口。
“阿圖確實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但是,這只怕也證明不了什么。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一個女孩子家,身上有傷痕,自然難以啟齒。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男孩子,我就更加不能宣之于口。
畢竟,我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當然要注意自己的名節。”
張啟樵聞言一滯,一時間竟無可辯駁。
任以誠嘴角微揚,暗忖趙玉兒能臨危不亂,自己果然沒看錯人。
而在聽到玉潔冰清這四個字后,阿清的臉色卻變得愈發難看,眸中更是怒火蒸騰。
若眼神能殺人,趙玉兒此刻早已被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此時此刻。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皇帝的身上。
“秦卿家,現在雙方各執一詞,你以為此事該當如何解決”
皇帝眉頭微皺,終于開口,卻是直接將這個難題拋給了秦檜。
“依臣之見,不如就讓兩位姑娘來個滴血認親。
皇上和公主乃是嫡親叔侄,證據可以造假,可這血脈之親卻是假不了的。”
秦檜近乎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顯然是早就有此打算。
“趙姑娘,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