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先一人,任以誠竟隱隱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另一邊。
魔教之主踏步上前,凝視著相隔數丈的任以誠,朗聲道“本座花重錦,任門主,久仰大名了。”
任以誠淡笑回道“花教主客氣了。”
他看了看花重錦身后的人馬,感嘆道“教主真是好大的排場啊”
花重錦掃了一眼白天羽的方向,道“門主的排場也不差,伴曲吟詩而來,看來是自覺已勝券在握。”
任以誠悠然道“教主乃當世強者,這不過是最起碼的尊重而已。
倒是教主你,如此興師動眾的出了魔山,攜教中精銳至此,難道真的只是為了一場決斗”
魔教的隊伍中,四長老赫然在列,跟他并排的還有五人,兩男三女。
兩個男的一人身穿鐵甲,覆蓋全身,讓人看不清面目,另一個穿著一身銀袍,須發灰白。
三名女子臉上蒙著白紗,身姿玲瓏,婷婷裊裊,卻不知相貌如何。
這五人全都站在四長老的左側,顯然身份在他之上。
看到這些人,讓任以誠愈發相信白天羽之前所說的那個消息。
“呵呵,看來門主的耳目倒也靈通。”
花重錦笑了笑,直言不諱道“今日一戰過后,本教不日便會兵發中原,一統關內。”
任以誠雙眼微瞇,語氣驟冷道“想拿我當磨刀石,你小心把自己的刀磨崩了。”
花重錦道“不勞門主費心,本座若勝了,屆時中原武林便是我魔教的天下。”
本座若敗,自然也一切休提,呵呵現在中原武林的未來,可就全系在門主你一個人的身上了。”
此言一出,在場觀戰的中原武林人士登時嘩然變色。
“唰”的一下。
他們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任以誠的身上,
如果說,這些人之前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甚至還盼著任以誠輸了,好挫挫他的銳氣,看他的笑話。
那現在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任以誠一定要贏。
一定要
他們已開始祈禱。
從沒有哪一刻,他們的念頭似現在這般強烈。
然而。
任以誠卻只是聳了聳肩,滿是無所謂的說道“你若以為這樣可以給我施加壓力,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事實上,我和那幫人的關系并不怎么樣,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
花重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同時拔出了插在腰間的刀。
一柄彎刀,插在純銀打造的鞘中,刀柄上還鑲著一粒光澤柔潤的明珠。
握著這柄刀,花重錦突然變得很虔誠。
“我的刀已在手,你得刀呢”
任以誠右足頓地,霎時身側靈光閃爍,旋即就見爭鋒自地面緩緩升起。
神異一幕,令得花重錦和在場眾人無不為之瞠目,暗自乍舌。
看著花重錦變得謹慎的神色,任以誠心中冷嗤一聲“玩心理戰術,誰不會啊”
天愈發陰沉,雪勢不見稍緩。
現場莫名陷入到了壓抑的寂靜當中。
無聲中,任以誠和花重錦對視而立。
一者淡泊似云,一者沉冷如淵。
凌厲的刀意,飄散在空氣之中,淡薄而銳利,彌漫在風雪之中。
火花
兩人之間,竟似激起了一串火花
一串無聲無形的火花
雖然沒有人的眼睛能看得見,但每個人的心里卻都能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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