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道“天下第一莊最不缺的就是錢,我會時刻派人注意。”
任以誠微笑道“那就祝你好運了”
他眉角一揚,心下暗忖,這合不合用,能不能再煉出來,還不是我自己說了算。
上官海棠只道他是答應了,當即不在多問,轉而話鋒一變,提醒道“任兄,此番你殺了曹狗的義子,這個仇可是結大了,之后還請務必小心提防。”
云羅郡主訝異道“很嚴重嗎之前歸海一刀也曾殺了曹狗的另一個義子小幺子,不是沒什么事兒嗎”
上官海棠道“曹少欽兼錦衣衛指揮使之職,更被曹正淳視為衣缽傳人。
一筆寫不出兩個曹字來,雖然都是義子,但其重要絕不是一個尋常小太監可比的。”
任以誠淡笑道“打從我加入天下第一莊開始,就注定了要站在曹正淳的對立面。
先前也不是沒得罪過他,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不妨事兒的。”
說話間,他終于替陶公公處理好了傷勢,以蛻變的強大效力,只消數便可恢復如初。
將老人安躺下來后,任以誠再次開口道“成兄弟,咱們去把外邊那些尸體處理一下,免得到時候嚇到老人家。”
成是非自無不,應聲跟了出去。
傍晚時分,黃昏漸去。
茅屋外和山坳四周已被清理安靜,歸海一刀和陶公公仍舊處于昏迷之中。
陶婆婆只是驚嚇過度,醒的比較快。
正如任以誠推測的那般,老人家在看到自己破敗不堪的家后,真的差點兒又暈過去。
全靠成是非和云羅郡主在旁不住寬慰,這才了過來。
得知有新家住,老伴兒也沒事,陶婆婆總算放下了心,眼下正在忙著給眾人準備晚飯。
茅屋的邊上生著一棵大柳樹。
上官海棠站在樹下,怔怔地望著天邊的落余暉,默然出神。
“又在發呆啊。”
上官海棠聞聲,回過來,看到任以誠信步湊了過來,淡淡一笑“那你這次又看出什么來了”
任以誠挑眉道“嘿巧了,還真讓你給說著了。
上次是為了段天涯,這次是為了歸海一刀,他喜歡你,對吧”
上官海棠輕嘆道“你果然又知道,還真是慧眼如炬”
任以誠笑道“我估計除了你自己之外,別人都看出來了,難道你就沒注意到,他對我總是有種莫名的敵意嗎”
上官海棠道“注意到了,只是我今天才明白,他原來是在是在吃你的醋。”
任以誠道“那不然呢難道,你見過有人會因為自己的兄弟跟別人稱兄道弟而不開心的嗎”
上官海棠反問道“這樣,不可以嗎”
任以誠意味深長道“可以,完全可以,但是這樣依然還是能證明他喜歡你,甚至都不在乎你是男還是女。”
上官海棠道“我一直都當他是好兄弟,好搭檔,從來沒有過那方面的想法。”
“真的嗎”
“真的。”
“你確定”
“確定。”
“你敢保證”
“我敢。”
“哈你遲疑了。”
“遲疑了又如何”
“沒什么,只是聽說,如果連續問一個人三次同樣的問題,如果第三次出現遲疑,那答案多半就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