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弟,你回來海棠就有救了。”段天涯一見任以誠進門,立刻便松了口氣。
朱無視沉聲道“任少俠,海棠就拜托你了。”
他指著兩位老者,介紹道“這兩位是天下第一神醫,賽華佗、賽神農老先生,具體情況你可以問他們。”
兩位老者打量著任以誠,對于這個搶占了他們藥材份額的人,他們是聞名已久,也很早就想見上一見了。
賽華佗道“莊主遭人掌力所傷,周身經脈已斷裂大半,五臟六腑也都各有損傷。
以老朽兄弟二人的能力,最多只能勉強保住莊主的性命,但這一身武功卻是留不住了。”
上官海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上全無半分血色。
任以誠按住了她的脈門,一探之下,發現確如賽華佗所言,甚至更加嚴重。
依照上官海棠現在的傷勢,如果僥幸不死的話,極有可能會全身癱瘓,若只是武功被廢都算是幸運的。
“這位公子,海棠她還有救嗎”素心見任以誠不說話,忍不住崔問起來。
“干娘,您放心,上次小非非我中了五毒那幾個臭蟲的獨門劇毒,都被這位老兄給治好了。
海棠傷勢雖重,但是一定難不住他的。”
成是非自己其實也急的直搓手,只是看到素心那擔心的通紅的雙眼,他便情不自禁的寬慰了起來。
段天崖道“素心姑娘,任兄弟也曾幫我治療過碎骨掌的傷勢,他在治療內傷的方面,頗有獨到之處,還請寬心。”
鑒于兩位神醫在場,他話說得就比較委婉。
任以誠正色道“上官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不會讓她有事,云羅郡主,幫我把她扶起來。”
云羅郡主不敢猶豫,連忙依言而行。
賽華佗和賽神農當即目不轉睛的盯住了任以誠,想要看他到底有何高明手段。
任以誠也不再多言,盤膝坐在上官海棠對面,和她雙掌相抵,為她渡氣療傷。
傷成這個樣子,再用金針已是徒勞,唯有蛻變大法那強大的生生之氣可以令她痊愈。
無奈此刻人多眼雜,尤其是朱無視也在場。
要不然,直接灌上幾口亡命水下去,須臾之間,便可讓上官海棠恢復如初。
一盞茶的工夫過去。
上官海棠的頭頂開始不斷冒出白霧,臉上也逐漸恢復了血色,令人眾人不由得都松了口氣。
“行了,讓她躺下吧。”
任以誠撤掌起身,復又開口道“休養數日,在喝幾副補血回氣的藥,上官就沒事了。”
賽華佗聞言,來到床邊再次給上官海棠把脈。
“嘶,厲害,實在厲害,莊主的經脈、臟腑俱已無恙。”
他回身對任以誠拱手一禮,道“公子醫術高明,老朽甘拜下風,心悅誠服。”
任以誠回了一禮,呵呵笑道“老先生言重了,任某不過占了所修內功的奇效。
論及行醫施藥之道,未必就比得過兩位老先生。”
“公子過謙了。”
賽華佗說罷,看向了朱無視,恭聲道“神侯,莊主既已無事,老朽兄弟就告辭了。”
“有勞二位了。”
朱無視點頭應允,然后接著道“海棠無恙,本侯公務在身,不便久留。
天涯,任少俠,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天涯遵命。”
“神侯慢走。”
朱無視和素心離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