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淡淡道“賬本這么重要的東西,必定有重重機關和守衛保護,不知仲少你準備如何大顯身手呢”
寇仲登時神色一滯。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對東溟號上的情形根本是兩一抹黑,全然沒有半分了解。
徐子陵接著道“別說藏賬本的地方,就算是如何上船都是個問題。
賣兵器可不同賣菜,東溟號的人應該只會接待有生意來往的人。”
寇仲沉吟道“剛才玉致說獨孤閥人也在這里,他一定也是來找東溟號談生意的,我們或許可從他的身上想想辦法。”
宋玉致冷笑道“想什么辦法冒充他,還是冒充他的手下,獨孤策是人品有問題,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還是你覺得東溟號上的人都是瞎子,連自己的合作對象都認不出來”
寇仲一時語塞,無奈看向了溫凰。
“師父,您既然親自跟來,一定早就預料到這種情形了,您是否已打算親自出手”
溫凰莞爾道“區區東溟號當然難不住為師,只是我若出手,你們豈非就失去了來這里的意義
想要爭霸天下,你日后還要面對不知多少困難,總不能事事都依靠為師吧
到時候如果真的江山在手,算你打下來的,還是我打下來的”
寇仲聞言,不由嘆了口氣,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小二敲門,將酒菜送了進來。
夜幕逐漸拉開。
四人用過晚飯,決定明天再從長計議盜取賬本一事,就在寇徐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溫凰忽地耳朵微微聳動,做出傾聽之狀。
寇仲見狀,連忙也運起了順風耳,凝神分辨之下,臉色驀地變得有些古怪。
“嘶男人的笑聲,鞭子的抽打聲,還有還有女人的呻吟聲”
徐子陵鄙夷道“欺負女人,哪個男人這么沒品”
宋玉致俏目圓睜,道“不會是獨孤策吧”
寇仲挑眉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師父,您說呢”
溫凰欣然點頭道“正好,賬本的事情說不得還真要應在這獨孤策的身上。”
言罷,四人推開窗戶,接著黑夜的掩護,悄然翻上了屋頂,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這客棧規模不小,在隔了七八間房的距離外,他們才停下來。
換做是旁人,縱然有內功在身也未必能聽得到。
四人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瓦片,登時便看到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
就見一個渾身不著寸縷的美麗女人,被分開手腳以極其令人羞恥的姿勢綁在了木架上。
一個同樣打著赤膊的男人手持皮鞭,一下接一下的往那個女人身上抽打,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細長的血痕,遍布全身。
非但如此,借著屋中搖曳的燭光,他們看到那女人的身上竟還沾著一片片已經凝固了的蠟油,紅的刺眼。
肆意猖狂的笑聲中,夾雜著痛苦又充滿屈辱的呻吟。
“變態”宋玉致憤怒之下脫口而出,隨即又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雖反應及時,但卻為時已晚,緊跟著,下邊的房間里就傳來了一聲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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