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搖頭一嘆。
“唉為什么總是有人要貪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喂喂喂,你仿佛話里有話。”
任以誠撇了撇嘴,從之前的所作所為來看,他豈非也正是對方口中所說得那種人。
我是誰笑了笑“你跟他們不一樣,龍珠是自愿跟隨你的。”
“言歸正傳,你頭部之中存有因撞擊而導致的淤血,我會先幫你把淤血排除,然后在運功幫你打通受阻的經脈。”
任以誠手一揮,金芒閃過,三根金針插在了我是誰頭頂百會、通天、承光三處穴位之中。
跟著右掌凝聚長生氣,虛按在金針之上。
真氣緩緩滲入。
我是誰頓時身軀一震,閉上了雙眼。
嗡
金針急顫,在真力催發下,不斷發出陣陣輕鳴。
盞茶的工夫后。
“嗤”的一聲,三道血箭同時從金針中射出。
任以誠翻手納勁,收回金針,跟著揮掌拍在我是誰肩頭,讓其轉身背對向他,掌中散發氣芒,再一掌按在了對方后腦之上。
接下來便是精細活兒。
頭顱是人身首要,重中之重,稍有不慎,我是誰輕則長眠不醒,重則性命不保。
夕陽西墜。
靜室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任以誠忽然嘴角微揚,泛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鬼來了。”
我是誰聞言,眼睛睜開了一下,隨即又閉了起來。
無聲無息間,一道人影悄然而至。
薛萬山已經吩咐了下去,天山派弟子誰也不許靠近靜室。
四周不見任何把守的人。
靜室有門無窗。
來人小心翼翼的湊到門前,伸手將門上的紙捅開,借此觀察內中的情形。
赫見任以誠和我是誰頭頂白煙裊裊。
這正是習武之人,將內功催運至極限的征兆,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分心。
來人見狀,不由大喜。
猶豫了片刻后,把心一橫,運勁震斷了里面的門上,輕輕推門而入,躡手躡腳走向了床榻。
就在相距只剩下五尺之際,門外突然傳來呼喊聲。
“二師叔,你做什么”
來人當即心神一緊,額頭登時沁出冷汗,儼然竟是沈鶴年。
他回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相貌平平無奇的青年,正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張庸”
沈鶴年訝異間不及細思,身形猛然疾閃而出,瞬息間,已逼至張庸面前,一把捏住了對方的脖頸。
“唔”
電光石火間,就聽“咔”的一道骨骼碎裂聲響,張庸猶自震驚,人已被掐斷了喉嚨,命喪當場。
尸體砰然倒地。
橫生變故。
沈鶴年冷哼一聲,為防再生枝節,當即反身沖向床榻,運足功力的一掌,狠狠向任以誠頭頂拍去。
轟
驀地氣芒綻放,如烈焰般粲然流轉,化為一道氣罩護住了正在療傷的兩人。
沈鶴年掌心一痛,熾熱如火的勁力排山倒海般涌入經脈,沛然沖入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