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任以誠右腿沉踏,長生氣沛然流轉,乍見他周身赤紅色的氣芒粲然綻放。
頓時,天羅殺被擋在了三尺之外,不斷震顫發出錚鳴,卻是寸步難進。
眼見如此情形,鐵狂屠的臉色愈發難看,心中暗自吃驚任以誠的功力竟是如斯恐怖,只一招便將他壓制的難以還擊。
冷哼一聲。
鐵狂屠心知再僵持下去必死無疑,當機立斷,雙手一抖,將利爪從護腕上分離開來,順勢抽身向后暴退。
然而,不等他身形站穩,就見眼前突然沒了任以誠的蹤影。
錯愕間,背后陡然傳來一股雄渾巨力,猝不及防之下,他人已被擊飛出去。
“噗”
鮮血不受控制的奪口噴出,鐵狂屠直直的往大廳門口撞去。
他只覺自己像是被一柄巨大的鐵錘砸中,五內翻騰,真氣激蕩,一時間,竟難以提聚。
天劫戰甲可謂堅不可摧,可卻無法抵抗真力氣勁。
懷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在他的視線中,任以誠仿若幽靈鬼魅,完全看不到半點移動的軌跡。
眼見鐵狂屠就要沖出大廳,任以誠的身形再次憑空出現在門口,橫勢一腿“雷厲風行”踢在了他胸膛之上。
“噗。”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鐵狂屠原路倒飛了回去,而任以誠已出現在了他的后方,正等待著他的來臨。
砰
風神腿再動,攻勢急勁,快似暴雨狂風,連綿不絕。
霎時間,鐵狂屠恍如一個人形皮球,在大廳中上下翻飛,久久不能落地。
天劫戰甲雖然存在缺陷,但防御力確實驚人。
若否的話,鐵狂屠在風神腿下,定然已變成了一灘肉泥。
砰然一聲。
鐵狂屠驀地重拍而下,將地面砸出了一個人形大坑,鑲嵌在了里面,口中拉風箱似得喘個不停,再也使不出半分氣力。
緊跟著,就聽叮當作響,天劫戰甲忽然分崩離析。
咳嗽了兩聲,鐵狂屠不禁面如死灰。
縱然沒有絕世好劍,天劫也至少能維持一天的時間,可眼下,卻是生被任以誠給打散了。
“我還沒出力,你怎么就倒下了”任以誠吹響一聲唿哨,緩步來到了鐵狂屠身旁。
“哼敗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鐵狂屠臉色鐵青,勉力將頭轉向了一旁,不去看他。
任以誠眉頭一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現在就死了,你甘心嗎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當年你師妹留給你的鐵盒里,到底說了什么”
于他而言,鐵狂屠雖然有心奪取絕世好劍,但也僅此而已,還罪不至死。
鐵狂屠的精神突然振奮了起來,掙扎著轉過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問道“難道,當年的事情真的另有隱情,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任以誠搖頭嘆息“當年你要是有這么強的求知欲,何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懷空忍不住疑惑道“前輩,您不殺他”
任以誠道“你師父才是受害人,還是交給他處置吧。”
“師父還活著”懷空不由喜出望外。
任以誠點點頭,正要開口,突然轉頭望向了廳外。
懷空見狀,詫異同時,也循著目光看了過去。
就見遠處,懷滅率領一眾黑衣人走了過來,除此之外,在他們的前邊,還另有一名衣衫襤褸,須發蓬亂的老者。
眉宇之間,看起來和鐵狂屠有九成九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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