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兵韜聞言,目光轉向了云海過客。
任以誠不管是真是假,終歸還有個來歷,可云海過客卻一直對自己的身份三緘其口。
欲星移繼續道“他看過墨武戰韜。”
墨武戰韜是墨家傳承中,最高層次的書籍,只有九算候補之人,才有資格翻閱。
忽然。
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
桌上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云海過客的身上。
欲星移,御兵韜,甚至苗王,仿佛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
“哎呀呀諸位何必如此嚴肅,我也是來幫忙的,絕無惡意。”
“事無不可對人言,先生不妨直說吧,否則的話”俏如來雙眼掃過在場的眾人。
言下之意,不說自明。
別逼我們動手。
“精忠,沒想到,連你也不相信我”云海過客捂著胸口,不敢相信的看著俏如來,臉上有種被背叛的心痛。
俏如來無奈一嘆“先生,事關重大,由不得俏如來不謹慎一些。”
就在這時。
馬蹄聲由遠及近,迅速逼近。
少頃。
幽靈馬車揚塵而來。
任以誠率先下了馬車,拱了拱手“各位,又見面了。”
雪山銀燕幫著廢蒼生將變靈器搬了下來。
眾人紛紛起身。
東風已至。
“你的劍意,變得更強了。”神蠱溫皇瞇著雙眼,凝視著任以誠。
“看來先生的記憶還在,任某恭喜先生,飄渺絕劍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任以誠絲毫不懷疑,有著大智慧施展過劍十三的記憶的神蠱溫皇,想要悟出這一招,絕對是易如反掌。
“孤王蒼越孤鳴,多謝公子搭救之恩。”蒼狼亦是在暗自打量著任以誠。
隨后,曾經失陷在地門的人,都紛紛上前道謝。
“你的人情,藏鏡人記下了。”
“客氣。”
任以誠淡淡一笑,知道他謝的并非是救他出地門,而是傳授憶無心武功的事情。
“嗯,師相似乎受了傷”任以誠看到欲星移的時候,發覺對方的臉色有些異常,略顯蒼白。
“修儒已經為我醫治過,不礙事了。”欲星移沒有多做解釋。
任以誠掃了一眼北冥觴。
海境之人很好辨認。
對方此刻正心虛的將頭轉過去。
任以誠心知他還是遭了雁王的算計。
不過,這應該是雁王那晚找上門來之前的事情。
北冥觴受鱗王之命,出海境協助欲星移。
奈何少年人,年少氣盛,加之太子的身份,讓他總是希望能在鱗王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
于是,出了海境之后,北冥觴陽奉陰違,私自行動去破壞廣澤寶塔,過程中遇到了雁王。
北冥觴沒有任以誠那般的實力,可以打斷雁王,最終在一通忽悠中,鉆進了對方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