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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長得再好看,在這臺上唱的不好,也是丟臉的很。”
“就等著聽她唱吧,她唱不上去的。”
“剛才周莊那個唱得好。”
周美蘭瞧見秦柔已經走上了舞臺中央,她們倆在這里靠近前排,能明顯聽見人群里傳來的吸氣聲,果不其然,男兵們見到秦柔這個狐貍精的樣貌,全都被驚艷住了。
后面的人沒太瞧清秦柔的臉,卻能根據她的身材輪廓猜出這定然是個漂亮的美人。
音樂聲響起,女人的歌聲通過話筒響徹了整個禮堂,她一開嗓子,大禮堂在頃刻間變得鴉雀無聲,沒有人再悄聲說話,在這一刻,只能聽見女人婉轉的歌聲。
不需要太多的音樂技巧去判定她唱的如何,只知道她悅耳的歌聲響起的時候,對她容貌的關注都少了幾分,那動人的嗓音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人的心頭撓啊撓的,撓得人心癢癢。
而當那高音響起的時候,手臂上不自覺地爬上了雞皮疙瘩,不僅是身體在戰栗,靈魂似乎也跟著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起顫抖。
一曲唱完,周美蘭和張旻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還未謝幕,全場都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更是有無數人起哄道“再唱一個再唱一個”
“唱一個”
群眾的反響太過熱烈,以至于張主任上去接過話筒維持秩序,安撫大家伙的情緒。
秦柔唱的是一首我的祖國,謝幕走下臺的時候,她的腿還是軟的。
她的心跳飛快,情不自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想太可怕了,全是烏壓壓的男人。
這樣的陣仗她哪里見過
秦柔從中學開始讀的就是文科班,班上女多男少,后來考上師范大學,班里的男生數量就更不用說了,對于整個師大來說,男生都屬于稀有物種,院系籃球賽都湊不齊的那種。
畢業后更不用說了,她在幼兒園當幼師,每天見到的都是可愛天真的小朋友們。
今天站在臺上見到那么多陌生的男人,秦柔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極致壓迫感。
問就是心慌。
再加上那天被持刀的中年男人刺中后背,秦柔如今對陌生的高大男人產生了一種天然恐懼感。
她剛才在臺上,努力將他們看成幼兒園的小朋友,這才穩穩當當唱了下去。
現在回想之前那場面,仍覺得一陣后怕。
終于熬過了一劫,秦柔想著自己還是要盡早辭掉文工團的工作。
在文工團當歌唱演員,這對她來說算不上什么難事,秦柔原本就喜歡唱歌,當幼師的唱歌跳舞都是家常便飯,更何況她學了好幾年聲樂。
早在讀大學的時候,就有娛樂公司的人意圖來挖掘她參加造星選秀,只是秦柔父母離異,自己形單影只,沒背景沒權利的,她一只小綿羊不愿意跳進娛樂圈那樣的大染缸,怕被人啃得渣滓都不剩。
于是溫溫吞吞的她畢業后去當了幼師。
現在穿到了七十年代,在這種特殊的年代,在文工團當文藝工作者,的確是一個糊口的好工作。
只不過對于現在的秦柔來說,工作環境太差,原先的秦柔名聲不好,同事暗地里嘲笑譏諷她,更有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原女主薛婷婷
秦柔非常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最好的選擇是她轉行去當老師,這是她的老本行,容易上手,只是對于秦柔來說,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想再當老師。
秦柔原本就計劃辭掉幼師的工作。
她畢業當了一兩年的幼兒園老師,就已經覺得頭禿極了,無倫男孩女孩,這些小家伙們,身上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惡魔,當幼兒園老師,是會被熊娃給氣哭的。
幼兒園,熊娃。
小學生,熊娃升級版。
初中生,叛逆。
高中升學壓力。
如非必要,不想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