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吉見白果狀態不是很糟糕,便放下了心。
隨即回過神來,他在干什么?居然在擔心緊張白果?瘋了吧!
他記得他們前幾天還在各種互掐,各自找各自的不痛快,甚至有那么一兩個瞬間恨不得對方去死,怎么才幾天他的心態就變了?他是不是被白果下毒了?或者被她控制了?
腦補過度的裴吉慌了,不行明天要去醫院檢查看看他是不是中毒了,他現在居然把白果抱在懷里,并且覺得幼崽軟軟的很好抱?他真的病了!
裴吉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紫一會紅的,跟個調色盤似的,特別有趣。
“裴吉,我想要去醫院的應該是你吧?你臉是調色盤嗎?居然能連續變幻出這么多種顏色?”
白果揶揄的話讓裴吉調色盤的臉定格在黑色上。
一旁的溫冶笑出了聲,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還挺新奇的。
“你笑什么笑?”裴吉惱怒地瞪了一眼溫冶,“我調色盤一樣的臉也比你這個笑得一臉假惺惺的人好,小心面具帶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對!”白果非常贊同這句話,“不想笑就不要笑,很丑!”
兩人第一次一致對外,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都嫌棄地扭過頭了。
第一次被說丑的溫冶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
“可我剛才是在真心實意的笑。”
“哦,請問溫上將要帶我們去哪?”
“當然是帶我女兒去吃好吃的了。”
白果不喜歡這么自來熟的叫法,開口糾正:“我叫白果。”
“哦白果,是我女兒沒錯啊。”溫冶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他怎么不裝了?”白果問裴吉。
“可能是覺得在我們面前裝討不了好?”裴吉假模假樣地回答,隨即冷笑,“就他這樣的德行,你覺得他有我好嗎?”
“如果真要比爛的話……”
“閉嘴!”
裴吉立刻打斷白果的話,后面一定一定不是什么好話,他不想聽!
“你居然兇我?!”白果不可置信。
“我不僅兇你我還威脅你!”
一直被忽略的溫冶不舒服了,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把他襯成一個外人,明明他也是白果的親爹吧?
“你們兩個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我的存在?白果,我可是為了你連夜趕來的,就為了見你一面,可你好像不太待見我?”
“你也知道白果不待見你?”裴吉不屑冷哼,“一上來就和一個三歲幼崽比拼精神力,你可真做得出來,我都替你臉紅了。”
白果非常贊同裴吉的話,這不是欺負小孩?
“我只是想試試她的精神力,是我太心急了。”溫冶收起笑容,對著白果誠懇道歉,“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可以啊。”白果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