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吉也只是嘴上硬氣,卻沒甩開白果的手。
安迪嘖了一聲率先走出門。
白果還沒忘記今天新認識的兩個爸爸,扭頭朝他們揮手,“溫爸爸,蒲爸爸再見。”
聽到這個稱呼的蒲和壁很是不適應,這種喜當爹的滋味難以言喻。
溫冶在最后一秒擠進懸浮梯,對著一旁的裴吉笑得很是友好:“那么今晚就打擾了。”
“什么?”裴吉揉了揉耳朵,好似耳聾了般。
懸浮梯緩緩關上,只剩下站在機甲試煉場的蒲和壁,白果見他看過來,又沖他友好一笑。
蒲和壁別扭的轉過頭,他很不理解,為什么有的人的表情能這么豐富,笑得這么夸張……
“我說今晚打擾了。”溫冶耐心地重復了一遍,然后蹲下身面對白果,“小白果,今晚溫爸爸能和你一起住嗎?后天我就要走了。”
白果想也不想的就點頭同意了。
“可以啊,裴吉家房間很多的。”
“你不許擅自做決定!”
“為什么啊?”白果高仰著腦袋疑惑地問裴吉,“那安迪叔叔和悠悠阿姨不是也跟我們一起住嗎?”
“安迪和白悠悠是死皮賴臉,我也沒有同意他們住我家!”
“那今晚我也死皮賴臉了,你不介意吧?”溫冶一臉笑瞇瞇,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去看看白果目前生活的地方了,“如果你實在介意,我可以帶小白果去我家。”
裴吉今天總算認識一回溫冶了。
“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看來平時你裝得很好。”
白悠悠倒是見怪不怪了,溫冶就是那種能笑瞇瞇的給你背后來一刀,還會關心的問你疼不疼的人,嗚嗚嗚真的好可怕,她有時候面對這樣的指揮官都想辭職了,簡直生活得水深火熱。
“謝謝夸獎。”溫冶挑眉,臉上的笑容沒有一絲變化,在懸浮車即將抵達一樓時先一步抱起了白果。
不用走路白果還高興的,畢竟小短腿真的舉步艱難,除非她用跑的。
“不要臉!”裴吉把懸浮車拿出來率先坐了進去。
“裴吉說你不要臉。”白果復述。
“他沒指名道姓,也許說的是你?”
白果:“……”
這個人類嘴皮子倒是利索,而且還能控制住脾氣,可比隨時要炸毛的裴吉好多了。
最后溫冶還是死皮賴臉的入住了裴吉的家。
次日一早,白果聽到小7說樹枝們半個小時會到,便吧嗒吧嗒的跑下樓,今天要比昨天多一倍呢,不可能沒有。
對了,還沒吃果子呢,先把果子吃了,昨天肯定是沒吃的原因才沒有找到殘枝的。
剛把果子取出來準備吃,別墅的門就開了。
溫冶穿著一身運動裝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白悠悠,白悠悠手上還提著兩個猶如死狗的裴吉和安迪。
白果:“?”
什么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