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不愧是傳的最快的一種語言,傍晚之時,李晤狩獵歸來,就在自個屋外的院子里聽到了兩個宮女你一言我一語的、故意說給他聽的關于沈蓁蓁的閑話。
李晤的貼身侍衛準備阻止那些人嚼舌根,卻被聽到“沈娘子”三字的李晤伸手攔下。
聽完宮女們的話,李晤神色不辨地進了門。
沈蓁蓁若非是蕭衍的心上人的話,這樣一個女子,對于他李晤來說,此刻是沒有一點作用。他對她已經沒了興趣。
但偏偏她與蕭衍有瓜葛。
蕭衍任職雍州刺史后,手段可謂大刀闊斧,將京畿區域的許多地方都整改過一番,大力將有一些能秘密藏人的荒廢之處都做了調整,還將許多流民登記入冊。
其中,萬慈寺的人,就被他關注過幾回。
雖說當下還沒動萬慈寺,可按這個郎君看起來手段平和,實際是大膽不羈的性子,那些人被他清理怕也是早晚的事。
他當真不喜歡這個雍州刺史的作風。
有什么辦法,能將他喜愛的一切,都給除去?
李晤站在窗邊,看著外頭的秋色,久久未語。
方侍衛不解,疑惑道:“殿下,您不是說要去圣上處?可是還有別的吩咐?”
李晤陰冷一笑,“去啊,這就去。”
見到文帝后,李晤與文帝談完正事后,臨別時,哭訴與文帝:“父王,自從離宮一別,我對那沈家娘子念念不忘,朝思暮想皆是她。還請父王成全,賜她給我做王妃。”
文帝稍微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李晤說的是誰人,他神色不明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動了心的兒子,說道:“你可知,蕭家那個世子也曾求娶過她。”
文帝這位帝王的御下方式就是如此,總是習慣性地在人與人之間做一種平衡。
朝堂上如是,私事上亦如是。
他當下不偏頗誰,說到底,是因為不如何信眼前這個兒子,亦不信那個旁姓的外甥。
李晤聞言確實驚了下,并不知蕭衍已將此事置于帝王跟前,但正因如此,恰好是朝他證實,沈蓁蓁對于蕭衍而言甚為重要。
他更想奪過來了。
李晤朝文帝鄭重而拜,瞧起來是一副色令智昏到了極致的模樣,信誓旦旦道:“只要她一日未婚嫁,兒就愿意等她,兒非她不娶!”
文帝嘆氣道:“這倒是有些難辦啊,二人爭一女。”
李晤聽出文帝話語中的暗示,腦中靈機一動,即刻朝文帝道:“那兒子,便努力爭上一爭。如果兒子成功,還請父王賜婚。”
文帝手搭上他的肩,“只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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