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對面，穿著便裝的斯蒂夫和娜塔莎似乎正在對托尼說些什么。
走近之后瑞恩只聽見了”危險“，”不能再犯“幾個詞，就順便懂了什么。
“看來這事也不怎么順利。”
瑞恩小聲對班納說。
那邊的托尼顯然沒什么興趣和斯蒂夫理論什么，在看到瑞恩和班納的時候眼睛一亮，就像是不愛上學的學生看到了自己的病歷單，
對斯蒂夫擺了擺手，托尼站起來朝瑞恩走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我還以為這次沒人再反對。”瑞恩開了個玩笑。
“所有新事物在剛推出的時候都會被大多數人視為異端，但是真正的聰明人不會在乎他們的想法。”托尼故意把聲音說大了一些，
“因為等他們意識到新事物的好處的時候，真正的聰明人早就把錢賺到了口袋里，而大多數人只會假裝自己從來沒有抵觸過這件事物，甚至還會恬不知恥的說自己當初有多么支持。”
“你還需要錢？”班納在后面接道。
“錢只是一種證明我能力的途徑。”托尼轉過身表情有些夸張地對跟過來的斯蒂夫說，“哦，隊長，忘了問一下，你現在每年可以領到多少補貼？”
“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托尼。”斯蒂夫皺了皺眉，對班納和瑞恩點頭打了個招呼后繼續說，“你之前就已經闖了一次禍，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還要再來一次。”
“如果因為一個小錯誤就拒絕進步，我們現在可能還需要在河里挑水喝。”
托尼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們這次出去應該已經了解到了現在的情況，有關部門根本不能像之前的神盾局一樣威懾其他組織，不少人正在等我們內部空虛的時候出來找樂子。”
“我們需要加強一下我們這邊的力量。”托尼強調道，“別整天只會胡扯什么自由精神，只有拳頭硬了之后，你才有底氣去和人講什么自由。”
“你能保證這一次不出現意外？”斯蒂夫態度也很堅決。
“......”托尼氣勢一滯，他確實沒把握保證實驗百分之百的成功，但是對于他而言，只需要有百分之六十，就是一次值得嘗試的機會。
“如果你能把所有細節都搞清楚，能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么我現在就同意讓你開展這項計劃。”
作為一名二戰老兵，斯蒂夫在這種時候顯然有自己的一套理念。
只是兩個人的身份決定了他們看待事情的角度也有所不同，
顯然斯蒂夫在上戰場作戰之前都會找一群人先貓在角落制定出一套萬無一失的策略，而托尼他們這種科學家則更習慣邊做邊想，在失敗中不斷接近事情的真相。
這兩種想法其實分不出什么對錯，就像是早點和宵夜一樣，除了出攤的時間和具體的食材不同，本質上都是為了讓人填飽肚子。
“我和你說不通。”
托尼憋了半晌之后終于憋出來一句。
“那就繼續說，一直到說得通為止。”斯蒂夫剛說了一半忽然被瑞恩打斷，
“你能和他說上一天？”
“對。”
瑞恩本以來斯蒂夫會不理他，沒想到斯蒂夫竟然轉過頭對他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這是我的大廈。”托尼指了指地板，“實驗也是我出錢，和你有什么關系？”
“我要為其他人的安全負責。”
斯蒂夫回答，
眼看著兩個人即將再一次進入無限循環的話題，瑞恩連忙給旁邊的班納使了一個眼色，自己轉身拉著托尼朝另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