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么去形容這張臉呢,
或許年長地人應該知道曾經有一位叫做犀利哥的網紅,而這張臉,就有點像是犀利哥的飽經風霜版本,每一道皺紋似乎都在訴說著一段心酸的往事。
瑞恩眼里有一抹驚訝,這抹驚訝,并不是因為眼前這張臉,而是在感嘆古一對于魔法地操控之精妙,直接將凍在一起的皮肉跟頭盔分開,要是換做自己來做,大概率是血肉模糊的撕下來一大片。
雖然在純力量方面自己跟古一的差距是在飛速縮短,但是在這種對能量的細微操控上,苦修了一千多年的古一直接完爆了自己這種開掛玩家。
這就有點像是職業玩家跟普通玩者玩家的區別,在操作上其實真地很難去找出什么太多懸殊,但是在意識跟執行力上,卻是天壤之別。
“認識嗎?”古一問道。
瑞恩蹲著端詳了一會兒,目光從那人的臉開始朝下移了移,說實話,這臉,他沒有任何印象,其實除了那幾位女性英雄之外,
他辨認任何一個男性英雄的依據都不是臉,而是他們的服裝跟造型,或者是標志性的武器以及臺詞。
但是眼前這人顯然是開不了口,且這衣服看起來也有點陌......
“咦...”
瑞恩眼睛瞇了瞇,而后盯著這人身上的盔甲看了一會兒,腦子里開始腦補出這盔甲煥發出紫色光彩的模樣,頓時心里面有了答案,
雖然這答案讓他自己也有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點頭回答道:
“認得。”
這人,不就是沒‘電’了之后的卡薩丁?
這人身上的甲胄在沒有了紫色光芒的烘托之后,其實真地看起來很普通,普通到你很難將這種爛大街的甲胄樣式跟卡薩丁平時那種騷包的打扮聯系起來。
“你準備怎么處理?”古一問道,
這話說得很有水平,
一是表達出了這件事全權交給你處理的信任;
二則是表達出了這件事就是你的事情,別想再往我身上攬的態度。
專業去辦專業事,古一既然知道黑白相生的道理,自然也就明白解鈴還須系鈴人的道理,對付因由瑞恩而出現的浩劫,自然也該是瑞恩自己去出門。
這一方面是瑞恩的使命,另一方面也是打磨瑞恩的磨刀石。
如果在過程中,這刀被磨刀石給磨瘸了,那么也只能證明這刀本來就有問題,當然了,起碼就現在來,古一覺得自己的眼光還不錯。
瑞恩又站了起來,兩只手在寒風中搓了搓,這動作起不到什么實際效果,但是在這種環境里面,你本能地就像去做一些與之相符的事情來。
“放了吧。”
考慮了半晌之后,瑞恩說道。
“好的。”
古一沒有什么表示,既沒有嚷嚷著要給這位敢于竊取時間寶石的竊賊一個懲罰,也沒有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勸勸瑞恩三思而后行,
直接揮手打出一道魔法印記,一縷縷金黃色地光澤從卡薩丁身上被抽離出來,算是直接解開了‘鎖’住卡薩丁的鐐銬。
失去了古一的壓制之后,卡薩丁先是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像是熟睡過程中忽然被尿意被憋醒,而后兩只眼睛慢慢地睜開,眼眸里面滿是疲倦跟滄桑,
只是在下一刻,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這些滄桑跟疲倦直接被一抹狠辣取代,他抬起自己的右手,一道紫色的魔法在瞬間被凝聚出一柄短刃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