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接過沉默了一會兒,
而后說道:
“你應該打不通他的手機號吧。”
“嗯,你怎么知道?”
“因我也打不通。”韋德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他這就做得有點過分了吧。”
平時開玩笑歸開玩笑,但要是真這樣有事就開始躲,也確實是說不過去,韋德平時嘻嘻哈哈的,開玩笑或者是干什么都很隨意,
但其實越是這種人,在其內心就越是會去看中某些品質。
“放心。”瑞恩拍了拍韋德的肩膀,用一種很有禪意的語氣寬慰道:“他這么做,是有他的深意的,我相信,我們還是會在合適的場合遇到他,就跟上次一樣。
之前古一告訴過我,命運這玩意兒,其實是很邪門的,你再怎么去想逃避,再怎么去想掙脫,終歸會像一只被蛛網給困住的昆蟲,越是掙扎,越是陷入其中。”
有些人,就是個躺雷的命,你再去怎么走位,無非就是多踩幾個雷而已,最終的結果,說直接化作灰飛有些夸張,但被炸得外酥里嫩是逃不過的。
就像是之前吧,自己明明沒有告訴埃迪自己要去什么小島,但偏偏就是這么巧,自己一過去,自己一發現不對勁,他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
或許就是天意吧。
瑞恩想不通其中的科學道理,但是他被古一洗腦了兩天之后,忽然對這種虛無縹緲得命運說有些相信了,因為就連自己所經歷過的穿越,其實也是一種玄學。
“車來了。”
就在這時,愛麗絲朝這邊招手喊道。
旁邊馬路上已經恢復了暢通,在這種資本主義國家,越是有錢的區,越是有錢的街道,其相關部門人員的素質也越是優秀,所以處理這種很明朗,根本不需要任何調查的案件,效率也很高。
瑞恩上了車,因為那位愛麗絲已經主動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所以他坐在了后座,等韋德磨磨嘰嘰得上來之后,三個人開始原路返回。
這種很偏僻的郊區,其實很多司機都不怎么愿意過來,當得知目的地之后,司機吐著唾沫開始揮斥方裘,說著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時間有多么寶貴,
在他看來,自己當司機其實只是一種打發時間地方式,他不愿意去上班,因為他不想接受那種約束,也不想有人能夠命令他,
他這大半輩子,其實都在牢牢地自己把控著自己人生的方向。
整個絮叨的過程,一直持續到后面閉目養神的瑞恩有些聽不下去他的絮叨之后,直接開口說道:“給你一百刀小費,現在右轉。”
而后,司機的人生方向’第一次‘被人操控了,甚至就連他的人生理想,人生理念都被吞回了肚子里。
等三個人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有了下班的趨勢,陽光變得沒有那么刺眼,比中午的時候要更加柔和溫婉一些,
韋德沒有進屋,而是坐在自己的躺椅上,指揮著愛麗絲幫他準備消遣用的酒水。
而瑞恩則是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那棟小木屋里面,沒有去二樓房間,而是坐在了一樓的沙發上,從儲物空間里面召喚出了’匕仙‘本體。
把匕首放在了桌子上,瑞恩皺著眉,盯了一會兒之后,伸手拍了拍匕首。
上次的場外連線很匆忙,或許是大家都是第一次吧,所以整個過程進行地很是倉促,像是緊張地小情侶在結束聊天之后匆匆掛斷了電話,
以至于瑞恩忘記了問,如果是自己這邊要主動聯系該怎么辦。
望著眼前的匕首,
瑞恩感覺自己有點沒頭緒。
好在,
人們總是會在影視作品或是文學作品里面找到靈感。
瑞恩把匕首握在了手心,
匕首尖兒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