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
“丑人多作怪這句話不假,而長得好看的就算無理取鬧也叫撒嬌。”
噼里啪啦喊完,許問楓坐等他暴起。
廳中的其他人呼吸都放輕了,完了完了,這姑娘要血濺當場了。
劉瑾愣了愣,突然拍桌子狂笑,動作狂放的頭發都散亂了,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所以,你是在跟我撒嬌?”
許問楓絕倒,是在下輸了。
沒十年腦血栓說不出這話來。
正當時,通往內室的門開了,一雙錦紋鞋踏入,他緩緩行來,似攜帶萬丈清光照亮昏暗。
沐浴過后的他五官清逸,面似冠玉,懶散而高貴,那張臉無論是皮相還是骨相都堪稱完美。
賞心悅目,對著那張臉飯都要多吃一碗。
他舉步而來,眸光直直落在許問楓身上,唇邊不自覺蕩起一個微笑。
許問楓回了他一個微笑。
劉瑾凝視著他,眼神發滯,似懷念似追憶,轉瞬滿目陰鷙,揮手將許問楓面前的案桌劈了個四分五裂。
許問楓:“......”
瘋批!
他披頭散發,眼中一片血紅。
奪妻之恨讓他對皇家恨之入骨。
擺飯案桌慘遭五馬分尸,許問楓坐去祁尋身邊,好奇道:“他那么恨你,你們家是誅了他九族,還是挖了他家祖墳?”
“恰恰相反,我招先皇厭惡其人功不可沒。”祁尋頓了頓:“他傾慕母妃,自愿揮刀自宮。”
原是求而不得,因愛生恨啊!許問楓突然就明白劉瑾為什么要祁尋去沐浴更衣了,估摸著是想從他身上透視出那位淑妃的影子吧。
嘖嘖,這變態的愛情!
許問楓若有所思,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穿越男膽敢沖她的家人同伴下手,她理應要翻倍回敬,這瘋批用的好,就是一把刀......
瘋批瘋一陣,就很禿然的喜笑顏開了:“今天灑家高興,設宴。”
就是這么的陰晴不定。
等飯期間,許問楓臉上寫滿狡黠的揶揄,俯耳呢語對某人道:“你說,誰睡誰比較好?”
“嗯?”他側首,俊美臉龐暈著淡淡的困惑。
許問楓一本正經撩撥:“有個叫上帝的人說了,如果遇到一個會令你心跳加速不自覺微笑的人,排除萬難也要把他睡了,方不負此生。”
祁尋轟地面紅耳赤,體內騰地躥起一股不明躁動,心臟砰砰亂跳,一時之間竟是方寸全失。
他失守了......
大概離失身不遠了,許問楓微瞇了眼,如一彎弦月。
只要姐功夫深,就沒有撩撥不動的人。
頭頂壁燈從燈罩縫隙間碎下來,落在她身上形成斑斕迷離的光影,眉眼彎彎,鳳眼烏亮,實在擔得起傾城絕色四字。
驚鴻一瞥,他觸電般別開視線。
他為什么總是被撩,毫無還手之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