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掛可是跳過海才跟摳門穿書局換來的,你說要就要
可惡不愧是黑暗穿書局我這個光明界的反派和你們不共戴天
這話好像有什么矛盾,但不管,不重要
七夕瞪著左臨,對他緩緩做著口型。
左科長,我,不。
見著左臨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七夕卻微微一笑,如同夜晚盛開的阿芙蓉,危險又美麗。
您見過,杰尼龜發射紅色水柱嗎
左臨才剛看懂了七夕的口型,還在思考什么“杰尼龜”什么“紅色水柱”,就聽七夕突然咳了一聲。
隨后左臨那漆黑的瞳孔里,就出現了一條水柱突然出現,朝天噴射的奇景。
秀金蟬在身后出現異狀時就立刻回頭,他下意識伸出手去,緊緊抱住了突然吐血倒下的七夕。
穿著白色蕾絲長裙的美人倒在秀金蟬的臂彎里,面色蒼白如紙,紅色的血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她眼里不知什么時候含了淚,那雙本來如春水般的眼睛里,更像是蘊含了一絲恐懼,她氣若游絲地對秀金蟬說。
“他,什么都沒和我說。”
左臨聽到這話,心里一涼,是的,這不是謊話,他確實沒說什么。
他原本也擔心七夕會仗著男主對她的喜愛,在背后弄鬼。
所以他說的都是穿書局的事,七夕不可能也不敢和書中角色說起。
但是正是這句實話要害死他。
病弱的美人輕輕地喘息著,她的體溫在緩緩下降,冰冷的指尖垂地,幾乎像要死去。
而剛才那句話,在這樣的情景下,任誰都會覺得是左臨做了什么過分的事。
除非情緒波動過大,不然怎么可能讓七夕突然吐血呢
秀金蟬沒有抬頭,只低聲說了一句“站住。”
左臨往后退的步伐一停,隨后他十分靈活變通地說“我去給你們找醫生。”
“不必了,”秀金蟬雙手將七夕抱起,“請您和我一起去找醫生吧,我想沿路聽聽您剛才到底說了什么,依照您的解釋,也許還需要保安和警察。”
救護車到達時,段知行也已經到了。
秀金蟬通知了他。
在救護車上,七夕已經做了清理,看不出來她之前吐了這么多的血。
段知行詢問了醫生情況后,進入車中看了七夕一眼,便請他們轉往私人病院。
左臨還在這里,于情于理他不能走,不然就坐實了在慈善拍賣會當夜,他攔住一個孤身女性,對她做了點什么。
左臨不是沒被人誤會過,他也不在乎被人誤會。
可是被那個小新人這樣算計的誤會他并不想領受
真不知道這個新人浪費積分兌換了什么道具,只為了隨時吐血
七夕您過獎了,這是同步身體特征。
七夕微微睜眼,看著眼前的景象。
段知行和秀金蟬站在左臨面前,就像地府里審罪判案的黑白雙煞。
在她“暈過去”的這段時間,七夕已經知道了左臨現在的身份。
黑暗集團總裁,海外華人,今年打算回國發展。
誰知道一回來生意還沒做成,就先讓邵家的大小姐吐了血。
虧你還是情報科的,不知道邵家大小姐就是這種體質嗎
敢惹我,我就,我就發射水柱
那三人站在車外,七夕實在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只好緩緩睜開眼,一旁看著她的急救護士低下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