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方威士忌是個怎樣的人。
組織對其褒貶不一。
首先說大體的,他是個貝爾摩德、波本那樣的神秘主義者。
底層人員大多只聽過他的代號,沒見過本人,偶然分配到與他一起做任務,因為紅方是獨身主義者,也用不到其他人的輔助,見不到本人。
代號干部們,相互接觸的幾率就大的多,那是因為紅方的定位幾乎涵蓋了組織所有職業,狙擊、情報、爆破,甚至還有一點黑客技術,哪里需要哪里搬,但也沒任何人在非任務時間見過紅方。
任務一結束,他就像影子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地位更高一點的,例如勞模琴酒,就能給出確定的答案,紅方威士忌能力強的不得了,卻致力于養生摸魚,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具體表現為,兩份組織需要的文件擺在桌子上,紅方潛入后,只拿任務目標的那一份,順手多賺一點功勞,他都不干。
關鍵是,他都咸魚成這樣了,貢獻比組織百分之八十的成員還要高得多,不管多難的任務,完成的效率都接近百分之百。
琴酒不知道多少次因為想起紅方威士忌的卓越能力,痛罵那些廢物代號成員。
這么優異的成員,怎么就生了個咸魚腦袋,他要努力起來,組織早就壯大兩倍,走向更高空間了。
總體來說,琴酒對紅方威士忌還算放心,因為紅方威士忌,是組織實驗室出場的實驗體,雖然是失敗品,但對組織的忠誠度完全不用擔心,再就是。
不知道是精神疾病還是心理陰影,紅方威士忌從來不會說“不”,說拒絕,無論是什么人的請求命令,紅方威士忌都會像個好用的機器人一樣圓滿完成。
琴酒推測,紅方威士忌就是因為不會拒絕他人,才會選擇學討厭的波本威士忌一樣,讓人找不到。
只要你們找不到我,我就不用拒絕你們了的理論讓琴酒愛恨交雜。
愛的是他有紅方威士忌的聯系方式,恨的是琴酒怕紅方威士忌哪天被抓了,被審訊的的時候不會拒絕,把組織情報吐露個干凈。
條子你們組織的情報說給我聽聽。
不會拒絕人的紅方威士忌好,我們組織的代號成員有我們組織在東京的基地在
別問,問就是試驗過,無論怎么訓練,哪怕被洗腦到精神混亂,像是程序被刪除后重新編排,只要你問,紅方威士忌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琴酒就罵朗姆,早期的實驗失敗,讓紅方威士忌從一個好用的成員,變成一個好用的工具,浪費人才。
好在躲人一流,讓討人厭的情報人員波本蹲了一個月都沒蹲到正臉的紅方威士忌的隱匿行蹤從來不會讓琴酒擔心。
他要是做任務的時候,多用點心就好了,哪怕順手多帶份資料出來,別像個被設定好的程序一樣,琴酒不止一次這樣感嘆。
紅方威士忌的佛系,還表現在,看見臥底,懶得抓,也懶得通報。
作為被當場抓包接頭的臥底君蘇格蘭,可以作為代表來談談,他對紅方威士忌復雜的感官。
蘇格蘭早聽過神秘主義者紅方,琴酒的得力手下,全能補位人才,任務完成率接近百分百的冷血殺手。
第一次見面,是某訓練基地,蘇格蘭看見琴酒在罵人,問了伏特加才知道,被罵的人是紅方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