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接住從口中吐出的鳶尾花,抹去上面沾染的血跡,順手扔到已經摞的滿滿當當的花籃上,他戳了戳“就一種花嗎,好單調。”
卷蓬發的青年轉過頭,看向拿著平板在劃拉的風奈川淺香“淺香醬,你要花籃不要,保證新鮮。”
風奈川淺香淡定的看著平板上的咨詢“我拒絕進口花。”
太宰治用自己的師德擔保“沒有口水。”
“那我也拒絕。”
太宰治嘆了口氣,捂住難受的喉嚨“所以為什么,我到底是在哪沾上這種淺香小姐都沒辦法回收的病毒的。”
風奈川淺香手指一頓,對太宰治的誹謗表示不喜“我當然有辦法回收,這世界上沒有我看不透的東西。”
區區世界意識改良過的花吐癥,只要就可以解除了。
但她就是不告訴太宰治,就是玩。
“那”
“你昨天偷吃了我放在冰箱里的棉花糖慕斯是吧。”風奈川淺香打斷了太宰治的話,一個涼颼颼的眼神刺過去“那是給亂步的。”
偷吃了她的小蛋糕,還想讓她幫忙太宰治在想什么好事。
太宰治又咳出幾朵鳶尾花,他對這先前覺得新奇的咳花,已經厭倦了“它已經妨礙我正常生活了,喝酒、和小姐約會,都做不了。”
太宰治是在喝酒的時候發現這種病的,初時只覺得喉嚨癢,想著喝一口壓一壓,結果,酒液沒咽下去,反而吐出了幾朵一看就不可食用的紫花。
太宰治刷的一下就不想繼續喝這杯酒了。
好在,風奈川淺香和江戶川亂步看見他吐花的反應都很淡定,甚至有些遺憾為什么只是吐花。
太宰治甚至聽見風奈川淺香和江戶川亂步科普,他得的這種花吐癥,本該是得到愛而不得之人親吻,或者在生命流逝中默默死去的唯美疾病,讓他這個單身狗得了,便宜他了。
太宰治
他像是會愛而不得默默退場的膽小鬼嗎
他明明是超勇的那種,有喜歡的人就跑上去表白的真男人啊。
“那樣不正好嗎。”國木田獨步一臉正經的敲著電腦,處理著今天的工作“你這家伙哪里都去不掉,就老實的待在偵探社工作,別把委托都推給織田去做。”
太宰治狡辯“織田作說要著手寫,缺少靈感,我才把委托讓給他的,藝術來源于生活嘛。”
他可是在做大好事。
國木田獨步敲鍵盤的手一段,額頭冒出一個井號“干脆讓織田當社員,你當臨時社員吧,混蛋,不要占著崗位不做正事啊。”
“那位首領要是愿意收我做部下,我是沒問題啦。”太宰治順手抓起一把鳶尾花,又看它們在空中洋洋灑灑的落下,落回花籃中“說起來,亂步先生去干嘛了”
“去接新人了。”風奈川淺香順口說道“和敦君一起去的。”
國木田獨步從屏幕后探出頭,一臉疑惑“新人”
他的手冊上完全沒有提到,也沒有任何人和他說過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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