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有了。”費奧多爾用兩天的時間確認了,無論他做什么,宇笙羽枳是真的不在意、不阻止,甚至還興致勃勃的看,全然一副若非被什么束縛,便要插上一腳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若不是貴組織,也不用這么麻煩。”
風奈川淺香他們的插入,打亂了費奧多爾不少計劃。
“嗯”宇笙羽枳故作不解的歪歪頭“那和我沒關系,別賴在我身上哦。”
誰讓費奧多爾在他雷區蹦迪的。
他竟然妄想瓦解一個精神系異能者的意志,將他洗腦,這做的什么春秋大夢。
費奧多爾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宇笙羽織一眼,眼下青黑遮蓋不住。
他似乎沒休息好,臉色比往日還要蒼白些,搖搖欲墜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
“這就是代價嗎”
費奧多爾輕聲說道,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他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宇笙羽枳看他這副樣子,有點無聊,他從高臺上跳下來,走到費奧多爾身邊,今天被寵幸的那只玳瑁貓很有眼力見的趴在高臺上,沒發出一點聲響。
宇笙羽枳用異能讓他睡得更深,思索了下床所在房間的位置,又看了眼費奧多爾趴在鍵盤上,不知名軟件不停多出的亂碼,思索著,覺得還是幫他一把比較好。
等把人放到床上,宇笙羽枳看著睡得安詳的費奧多爾,戳了戳他的臉,冰涼的不像活人,但是意外柔軟,還有血液的回彈,留下一道紅印。
討厭的理想主義者。
每次都會從質疑自身的混亂中迅速清醒,然后更堅定自己的理想。
他用異能使得費奧多爾思緒混亂的行為,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沒用,還被利用。
沒意思。
“還沒找到嗎”國木田獨步站在電腦桌后,看著田山花袋操作。
被從家里薅出來的田山花袋縮在自己的被子里,只漏出雙手來操作電腦,胡茬還沒刮,一副頹廢電腦宅的樣子“對面是個高手,撤退路線也避開了監控,我在嘗試調取私人錄像,來推測對方基地。”
“麻煩了。”國木田獨步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偵探社看管的俘虜被人救走了,港口黑手黨要是發難,要怎么解釋。”
兩方合作釣俘虜的那天,中原中也用太宰治把玫瑰藤清理掉后,拉夫克拉夫特就跑了,剩兩人面面相覷。
后來兩方一合計,便由武裝偵探社來看管唯一的俘虜約翰,情報共同享有。
現在,約翰被人救走了。
“國木田先生,港口黑手黨的電話。”春野綺羅子推門進來。
國木田獨步咬了咬牙“拿來。”
他抱著一種心虛的心態“你好,這里是武裝偵探社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君,我是音無弦樂。”
那邊先自報了家門,隨后,田山花袋正在操控的電腦上,彈出一個通話的邀請。
一段視頻被傳了過來。
那是一段監控錄像,一個男孩安靜靜靜的趴在地方玩娃娃,隨后,空間一陣扭曲,另一個孩子出現,拉起了他的手,消失。
再接著,守衛一樣的黑手黨成員闖入,被一個憑空落下的小丑腦袋嚇到,他們身后,又出現了一只拿著槍的手,嘭的幾下,把那些人全部殺死,然后消失不見。
怪談離奇的內容,再加上監控錄像的黑白昏暗,莫名有種驚悚鬼片的感覺。
視頻播放著,同時配備著音無弦樂的解說。
“以上,我們首領懷疑,是否為新的異常出現,帶走并殘忍殺害了我們港口黑手黨的成員。”
電話那頭,音無弦樂心情復雜。
那個后面出現的小孩是誰,他在清楚不過,后面那個小丑也知曉身份,正因為這樣,才覺得離譜。
前者是他的破碎馬甲亞路嘉,不甘寂寞偷跑出去玩,后者是費奧多爾的同伙,也就是宇笙羽枳揭穿的那名假秘書。
空間系異能者,果戈里。
音無弦樂哭笑不得“我這算破壞了神子要看的好戲嗎”
有亞路嘉在,誰動的了夢野久作。
怎么不算呢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先對不起神子,還是先夸亞路嘉干得漂亮,隨后繼續和國木田獨步說話“我們希望能委托貴社,幫忙找回被拐成員,查清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