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真的沒人,琴酒盯著雪樹伏特加,眸中鋒芒冷凝,似乎發覺她的不對,就會開槍殺了她“監控室的人說,起警報的一瞬間,你辦公室的監視器壞了。”
“你有病吧。”雪樹伏特加一拍桌子“從今天早上到現在,我就一直沒離開過辦公室,外面的研究人員都能證明,有本事你去查走廊監控,能查到你給我跪下道歉”
雪樹伏特加是組織里出了名的心高氣傲,不吃虧,受不了絲毫指責反駁,雖然沒有武力,但上一個瞧不起她的,現在應該已經被水泥封心尸沉大海了。
問不出破綻,琴酒冷哼一聲“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為什么所有的監控,只有你和那個實驗體房間的被破壞了。”
“你們沒用找不到入侵者跑來質問我,好大的臉啊琴酒。”雪樹伏特加冷嘲熱諷“一直說什么廢物老鼠都該死,你怎么不自殺謝罪。”
嘭的一聲,琴酒關上了門,離開了辦公室。
他懶得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
琴酒拿出手機,給幾個代號成員和底層成員發了消息,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必須找到那個實驗體,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否則他下次接到的,很可能就是處決雪樹伏特加的任務了,那女人雖然傲慢又犯人,但對boss來說,是很趁手的工具。
就在琴酒離開的兩秒后,辦公室,音無弦樂憑空出現。
“琴酒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不應該說一點都沒長進嗎無聊的疑心病,組織又不是他開的,整到的錢又不打他卡上。”雪樹伏特加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然后在看到音無弦樂的那一瞬變為柔和,她笑了笑“小弦樂,能不能叫我一聲媽媽”
“母親也行啊。”
音無弦樂
他滿臉的困惑。
雪樹伏特加解釋“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基因者嗎,那叫我一聲媽媽怎么了”
從生物學,還是社會倫理學,音無弦樂叫她媽,都合理啊。
“我講的不夠清楚嗎”音無弦樂疑惑的歪了歪頭“我殺了你,你給我留了極大的心理陰影,我對你沒有絲毫幻想。”
只覺得煩人。
感激,可能是有的吧,得知了當年雪樹拿人肉做飯的真相是她知道了洗腦的時候,瘋了后,音無弦樂對母親這一形象是有了改觀。
但,這女人現在的形象當他女朋友都沒問題,叫個鬼的媽媽。
要不是他一時興起,想給平行世界的自己一個驚喜,他早帶著雪樹伏特加隨便找個偏遠國家躲開組織,然后讓她好好撫養被換回來的小音無了。
“說這么多,你甚至不愿叫我一聲母親。”
雪樹伏特加肉眼可見的蔫吧下來,滿眼幽怨。
音無弦樂腦袋有點疼,他真的不擅長應對這個“你對我說的這些,就這么快接受了”
不應該世界觀崩潰重組一下嗎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習慣就好。”雪樹伏特加很淡定“手機和汽車發明之前,追溯大概一百年,人們也不會想到會有千里傳音的小方塊和日行萬里的交通工具。”
您的超高接受力,源自您的母親嗎系統表示長見識了原來這個,也能遺傳
“你不叫我就不幫你了。”雪樹伏特加威脅道“我在組織呆的挺好的,你離開后,我會把那孩子藏起來,然后用組織的錢養他,或者干脆拿你當和組織洽談的籌”
“母親。”
“boss應該對你很感興趣,他一直欸”雪樹伏特加一愣,興奮起來,像是看什么稀奇物,圍著音無弦樂轉了兩圈“你叫了。”
音無弦樂扭過頭,剛才那句母親還在唇間縈繞,久久不散去。
怎么想怎么別扭,她以為是嬰兒剛學會說話,開口叫媽媽嗎。
“我很高興。”
聽見這句話,音無弦樂一愣,看向雪樹伏特加。
寶藍卷發披散在肩膀邊,女人一身白色大褂“聽你說,我的基因被竊取,我的孩子被當做小白鼠的時候,我很生氣,他們把我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