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笙羽枳趴在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廳桌上發霉。
這里那個兇巴巴的紅頭發女人不允許他帶貓進來,可惡。
明明店長都讓的。
要不是她是個異能者
宇笙羽枳咬牙。
這日子過的是越來越憋屈了。
身穿黑白女仆裝的露西正掃地的打了個噴嚏,她用手背捂住嘴,又抽了張紙巾擦干凈。
組合離開橫濱時,弗朗西斯本來想重新雇傭她的,可被露西拒絕了。
“我不想再為組合工作了,我還年輕,想體驗下別的生活。”
從她異能泄露,被毫不猶豫的放棄的那一刻,她就想要離開組合了。
弗朗西斯覺得可惜,但露西執意,只好帶著其他成員離開了橫濱。
露西本想帶著在組合這些年的積蓄去旅游,但想起武裝偵探社一眼道破她異能的風奈川淺香,咬了咬牙,應聘了偵探社樓下咖啡館的服務員。
“感冒了嗎,露西”咖啡店的店長面露擔憂。
露西一怔,隨后搖搖頭“我沒事,店長。”
她繼續彎下腰掃地。
咖啡店的門被推開,黑發的少女走進來,俏皮的單麻花垂在身前,背后是磨砂門無法透進的光。
“神子。”偵探少女面色不善“游樂園那個案子,是你做的吧。”
“讓受害人殺了施暴者。”
“哈”宇笙羽枳茫然,他這兩天一直在偵探社保護風奈川淺香,壓根沒去過什么游樂園,況且,他選兇手,從來都是同惡人,怎么可能讓受害者再入苦海。
他想反駁一句不是我,又覺得這樣太沒面子,于是開口“你腦子壞了還有,我的狩獵輪得到你管”
風奈川淺香勾起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聲音卻滴水不漏,凝重且痛心道“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為了自己的愉悅,什么都做得出來,先生真是太放縱你了,神子。”
宇笙羽枳皺眉。
這只金絲雀在發什么瘋。
風奈川淺香咬住下唇“之前你的案子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你制裁的都是惡人,但這次,你做的太過分了。”
“游樂園的案子還有這樣的隱情嗎”條野采菊不知何時坐到了宇笙羽枳對面,雙腿交疊在一起,他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抱歉,你們繼續。”
宇笙羽枳反應過來,周身殺氣驟然升起,他一字一頓“風奈川淺香,你找死。”
“竟然誘導少女殺人。”一道銀光閃過,叮的一聲,砍在了宇笙羽枳面前三四厘米的空氣屏障上,再無法向前一點。
眼下梅花刺青的軍警皺著眉,眼底是嫉惡如仇的厭惡,對犯罪者“正義的偵探少女指出你的罪行,你還死不悔改,罪無可赦。”
宇笙羽枳
他直接被氣笑了。
正義的偵探少女,風奈川淺香
把莫須有的玩意扣在他頭上,把麻煩的軍警扯到他面前,可別開玩笑了,這金絲雀捏死流出來的血都是淤泥一般的黑。
別跟他扯什么同事情,要不是大人,風奈川淺香巴不得把連帶她養育者薩琳娜一起的同事都送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