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你這樣是犯法的”男人怕極了,試圖抓住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告訴你,s,你要是敢動我,我背后的人絕對饒不了你”
“你是說那個前不久還來我家給我賠禮道歉的電視臺臺長,還是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他的總領”
余笙輕笑一聲,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身后那兩個黑衣人一腳踢在男人的膝蓋上,疼痛迫使他跪了下來。
他附庸在這個樣貌絕美的女子腳下,身子還在發著抖,只見那雙白皙的手輕越過他的衣領,微涼的觸感劃過他的臉頰,讓他的身子不禁微微顫栗。
輕抽走別在發梢的玫瑰花,那是剛才在街上,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忽然跑到他面前贈予他的,玫瑰嬌艷美麗,于是他就將其別在發間。
而現在,嬌艷的玫瑰在冷艷的美人身旁失去了它的光彩,甘愿淪為他人的裝飾,女人若有所思地看著這朵玫瑰,墨發明眸的美人此時就像沾了劇毒的玫瑰,危險卻帶有窒息的美感。
“多漂亮的花啊,”她輕輕念道“只可惜它遇到了不太好的主人。”
玫瑰花掉落在滿是塵埃的地面上,鉆制高跟鞋沒有半分猶豫地踐踏在上面,原先美麗嬌艷的玫瑰此時卻像是個破敗不堪的抹布。
“給他個教訓,”余笙淡淡地說道“不要下死手,那樣有違我的行事規則。”
時間回到現在,那個如蛇蝎一樣的美人依靠在許容身邊,甜甜地說道“媽,我想吃你親手做的桂花糕。”
余母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溫柔地笑“好,都聽你的,媽現在就準備材料給你做。”
“媽,別慣著她。”余盛冷不丁在一旁開口,陰陽怪氣地說道“剛回國就養成這樣一幅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姐脾氣”
余笙不想搭理他,只是敷衍地說了句“我本來就是余家的小姐。”
余盛皺著眉,剛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看報的余父打斷,他帶著幾分笑意地說“好了好了,小笙剛從美國回來,你多依著她點,在美國靠自己創成那樣的業績實在不容易。”
余笙對著父親甜甜一笑“還是老爸最懂我,可惜余老頭早睡了,他一向最愛吃這些糕點了,媽做的糕點香軟酥爛,年紀大的也都能吃。”
余盛冷笑一聲“在美國五年不曾想余家三小姐還學會了巴結人的脾氣。”
“繞是余大公子讀百書,明萬德,卻也分不清親情與狗腿的區別。”
余盛也不打算與她廢話了,而是淺酌一口香茗,向余父問道“下個月與宋家有一場合作,父親可還記得”
父親點點頭,沉默半晌,才緩緩說道“當然記得,宋家與我余家作為世交,這場合作必然會格外受到重視,只不過作為宋氏集團負責人的宋瑾,卻并不見得能顧及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