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開車的速度很快,幾乎每一次都成功的壓在限速線上,喬安安在副駕駛上吃著那份布丁,余笙的車技雖然說快,但也很穩,起碼能讓喬安安把這一個布丁給吃完。
她悠閑地品嘗著手上的布丁,打了個飽嗝“笙子,你實話告訴喬姐,你是不是練過”
余笙的車技可太專業了,喬安安坐在副駕駛上,轉過頭愛慕地看著余笙,她是單手開車的,右手一直在握著一根吊墜,那是一個天鵝形狀的吊墜,從高中的時候就見余笙一直戴著,可每逢自己問她,余笙只是甜蜜一笑,沒有說太多,只是說了一句
“它啊,可是我的守護神。”
那枚天鵝項鏈質量不錯,這么多年過去,喬安安發現它與自己記憶中的相差無幾,天鵝中心處的藍色寶石依然發揮著它耀眼的光芒。
它的主人也一如它這般耀眼,黑色的長發是天生的微卷,一雙眼眸漂亮得如四月之星,眼神中淡定自若,熟練地駕駛著這輛車。
她的手也很好看,白的就跟喬老爹從泰國買的羊脂玉鐲一樣白,在微弱的陽光照應下,竟然多了幾分飄渺。
“在國外有報一個興趣班,練著練著就會了。”
“什么樣的興趣班能教出你這么厲害的學生,要知道我當年為了考這么一個駕照,考試的錢差點把那個駕校給買了下來。”喬安安喃喃自語地說著,然后又吃了幾口布丁。
車程很遠很長,一路上喬安安不停地問她這問她那兒,恨不得知道在沒有自己的這五年里,余笙都在吃什么樣的早餐。
“要不是當年那喬老板非逼著我去夏威夷讀大學,我早跑到你那兒找你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佛羅里達吃橙子。”喬安安猛咬幾口不知從哪里拿的蘋果,憤憤說道“被困在那種地方,還不讓出去摘椰子,這也太有違人性了”
“好了,喬大小姐,我知道你的委屈了,地方到了,等辦完這件事情,我請你去吃最好吃的中餐。”余笙把車停在路邊,貼心地為她解開安全帶“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下車,靠你的三寸不爛之舌,陪我把我想要的東西拿過來。”
喬安安并不太理解余笙的話“還有你們余家都拿不到的東西那塊玉佩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是自己高攀不起吧。”
來這里之前,余笙有帶喬安安去了一個地方,那是喬安安從未見過的奢侈場所,一片金黃璀璨,還帶著古典的中性風味,就好像漫步在古代極度奢靡爛漫的皇宮圣殿。
她還在心里默默想著,原來光靠有錢還真是不行,像自己的土老爹,只知道拿著自己彩票掙來的錢到處揮霍,什么貴就來哪個。
尤其是,她在門口還碰著了好幾個西裝革履,酷似喬老爹一樣的高級土豪,被困在門口和保安爭執“我有錢你憑什么不讓我進去錯過我這樣的貴客,你們擔當的起嗎我告訴你,我談一筆生意,就能買下你這家店”
那保安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冷冷的表情沒有半點動容“十分抱歉,先生,我們只接待有邀請函的貴客,光是有錢是不能進入玄玉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