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顯得很擔憂,攔住余笙不想讓她回去“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你竟然還想著回去笙子,你怎么哪里危險就往哪里去”
余笙挑起眉頭笑了一聲“逃”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們”
喬安安點頭“你沒看見嗎那么多大黑,全都只追我一個,要不是你喬姐我練過,恐怕咱倆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余笙又是一笑,拍了拍喬安安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著“放心吧,一般都是他們逃我追還差不多。”
喬安安還是不放心,勢必要攔住余笙的樣子,死死地抓著余笙的手“我告訴你,笙子,我喬安安可不管什么理論,我絕對不會讓你再陷入危險里,除非你能帶我一起去。”
“若是別的事情,我也許會帶你一起,安安,約定個時間,就半個小時,怎樣”余笙慢慢說著“如果我在這半個小時之內沒有回來,你就可以去找我。”
余笙并不知道,喬安安是怎么把玄玉閣和危險二字牽扯到一起,但聽及他們派人監視喬安安時,她心不禁一沉,微垂眼眸。
想不到,他們能控制到這種地步。
不過是一件玉器,那個組織想要是假,試圖控制住自己怕才是真。
說話不算話呢,盡去做這些茍且的事情。
余笙冷笑一聲,既然他們先行不禮,那她也不必再對他們進行謙讓,原先自己帶喬安安來,不過是為了圖個方便,玄玉閣這個地方,當年有她一半的權益,當年她余笙也算是這個地方半個老板。
那個組織并不怎么器重這個地方,余笙當時也沒怎么把這里當一會兒事,不過是淘到了幾件不錯的珠寶,都會存到這里面。
怎又會突然重視這個地方
進去的時候,經理還在那里喝著茶,他理應已然知曉余笙來的目的,轉頭吩咐旁邊的一個服務員“去給余小姐安排個座椅。”
“不用了,”余笙慢慢說著“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與我平起平坐。”
那經理被噎住了,只能對余笙尷尬一笑“余小姐的目的,我很清楚。”
“那就把她帶給我,吳先生,我離開了不過幾月的時間,你們的行為愈來愈肆意妄為了,是不是忘記了,掌握你們命運的可不止ae一個。”
那經理有些難堪“我們也只是按照規矩做事,余小姐的朋友對我們造成威脅,就應該受到我們玄玉閣規矩的警示。”
“規矩”余笙冷笑一聲,聲音不覺厲起來“你在跟我講規矩吳夏,有的狗離開主子十年,在見面的那一刻都懂得激動飛奔,可我離開ae連兩年都沒到,脫離你們玄玉閣也不過兩年左右,今天怎么就淪落到需要你們教我規矩
吳夏,不知道你記沒記得,當年這些規矩,可是我一筆一筆親手撰寫,如今你想拿著我親手撰寫的規矩來壓我”
吳夏俯了俯身子,“當然不敢。”
“那就把想傷害我朋友的人交出來,為一人而自傷城池,這種事情哪怕是古時昏庸的帝王也做不出來。”她語氣很平淡,幾乎沒有聽出其中有什么怒氣或者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