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對余笙幼小的心靈造成不小的陰影,嚇得她在當年計劃離家出走的時候,首當其位把法國給排除了。
記得自己最后是怎么躲過他來著好像是在邱老爺子的摯誠邀請他和余笙一起吃個飯的時候,好巧不巧被宋瑾給撞見了。
宋瑾看了看余笙,又看了看那個長相俊美的男生,忽然笑了起來“余同學,你這導盲犬,長得挺別致啊。”
那人明顯臉色一沉,余笙忍不住想笑,但還好忍住了,邱老爺子耳朵還是那樣不怎么靈光,還在一旁吃著糯米糕。
余笙故作嚴肅地說著“宋瑾,在外注意點你的言語形態。”
那男孩不覺間握住了余笙的手,余笙一直沒有察覺,而宋瑾則在第一時間把他倆的手給扯開,將余笙攬在懷里,嘴角冷冷地勾了一下“余同學,你這條狗可不太老實,竟然學會咬主人了。”
男孩性格不錯,即便宋瑾這么說,也還是沒有生氣,只是淡淡說著“那這位同學是以什么身份來說這句話的呢”
余笙愣了愣,但她沒有說話,她太期待宋瑾待會兒的回答了,可宋瑾過會兒的話簡直就是澆了油的火柴,直接把余笙的心給氣燃了。
“我是她的宋兄,從小一起長大,穿著一條褲子的那種,她挖過幾個螞蟻窩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向余笙挑挑眉“是不是,余弟”
余笙氣得狠狠掐了他那細腰一下,咬著牙皮笑肉不笑地說著“是啊,咱倆如漆似膠,平日里打人放火的事情是你余弟干,吃肉喝湯的事情全是你宋兄的事情,與我可沒有關系。”
男孩垂眸看了余笙和宋瑾一眼,最后對著余笙淡淡一笑“余笙,再見了,我要走了,希望重逢還能見到你。”
宋瑾那時右手還拿了一個紙袋子,余笙鼻子很靈,立馬就聞到一道香甜的味道,于是好奇地問道“宋瑾,你右手拿著的那個紙袋子里,裝的是什么”
宋瑾瞥了她一眼“喲,能看見啊我還以為你真瞎了呢。”
這話說的余笙有些不愛聽,她不樂意地說著“我四肢健全,哪能像您一樣,平日里要什么都得我出身幫您給弄過來。”
宋瑾原先比較沉悶的心情似乎是被余笙給逗笑了,他薄唇微彎,頗為愉悅地拍了拍余笙的頭,“我還以為你真瞎了呢,要不然怎么會看上那個除了樣貌一無是處的東西。”
余笙那時候很想說一句,您這怕是說的自己吧,但還是給忍住了,宋瑾手提的那個紙袋子里,裝的是城南錦祥閣的糕點,最后也還是落在余笙的肚子里了。
她想直接回去,然后告訴邱老爺子他那期待已久的客人,似乎是毀約了,周圍人聲寥寥,根本沒有見有人來過的痕跡。
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有一道聲音從背后傳來,她微睜大眼眸,難掩的驚喜讓她有些悸動。
“余笙,你就打算把我丟在家中”
“宋瑾”她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他那雙桃花眼有著淡淡的笑意,把手一攤,里面是一枚牛奶糖“吃塊”
余笙搖了搖頭“我剛才在老爺子那里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