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那個人的遺體早已經被打掃干凈,絲毫沒有任何痕跡表明,在這里的四十分鐘前,有一個人于此地開槍自亡。
kaiser的信徒們有些猶豫,但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多做什么,只是聽從余笙的命令,沉默嚴肅地坐在一邊,當這場賭局的見證者。
早就有傳言說,kaiser本就是一個為了利益連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她連自己的生命都沒有在乎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建立起了很高的威信,更加穩固自己在信徒之中的地位。
畢竟權力,就是來源于狠心,對自己狠心者,不顧生命之憂,才能得到最高的利益。
余笙舉起這柄手槍,眼中沒有半點害怕,只有著濃厚的玩味,纖長的手指扣動扳機,沒有任何猶豫,不帶有一星半點的拖泥帶水。
只聽一聲響,揪緊了所有人的心。
沒有想象中血腥的畫面,她坐下來,饒有興趣地玩著這把槍,有些無趣地說
“看樣子,它選擇了我。”
奧維久面色蒼白,驚恐地指著余笙“你一定做了什么手腳”
余笙疑惑地看著他,輕笑一聲“怕死也不能這么誣陷別人,在我開槍之前,你明明是親眼看見了,我是如何把那五顆子彈一顆一顆地放進去。”
他說話都有些顫抖,周圍人的面目嚴肅,都不約而同地隨著kaiser的目光盯著自己,他們都在看,看這一場好戲。
奧維久恐懼地往后退了幾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還活著
最終,他揪出最后一個問題“槍這把手槍絕對有”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兩聲槍響如驚雷一樣炸在自己的耳旁,硝煙彌散過后,kaiser玩著手里的手槍,清冷的目光噙著笑意
“槍沒有任何的問題,奧維久先生不敢動手的話,我也可以盡一下這個責任。
雖然說我平日里所擅長的槍并非是這個,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感受到痛苦。”
這句話就像是飄向溺水之人最后的那一根稻草,點燃了他所有的怒火,只不過是一個中國女人而已,手里的槍只剩下兩發子彈,而自己藏著的槍里,可是有滿滿當當的六發子彈。
奧維久就跟瘋了一樣,死命地朝余笙奔去,周圍的信徒看到這一幕,都下意識地站起來,想要保護kaiser,卻被余笙厲聲呵斥
“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游戲,我看誰敢摻亂
坐下,好好欣賞這場游戲最后的結局,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