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余笙頓時感覺全場死一般的寂靜,自己的師父面容的笑也僵住了,周圍的傭人也都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看了慕以白一眼。
也許是自己在之前有做過太多讓人誤解的事情,從而導致了他們的認知錯誤。
余笙也沒有否認,淡淡地用法文解釋:“家中長輩先前定下的,可是后來有過一次退婚。”
宋瑾又兀地開口打斷余笙的話,似笑非笑地對余笙說:“余小姐,這個問題我解釋過好多次了,對于雙方家庭都不認同的退婚,怎么算?”
關于這種事情,爺爺曾經教過自己,一個文雅的書生,若是碰到了像宋瑾這樣厚臉皮的人,大多可以采取置之不理的方式,因為與他講理,那就好比對牛彈琴,對著太陽數星星,不但傷害了自己,到頭來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
于是余笙選擇閉口不言,她并不清楚,師父到底是因為什么認識的宋瑾,在她的記憶里,可以確定師父沒有和哈佛這學校有過什么接觸。
“在這里吃個午餐吧,看你師父的樣子,似乎我們不留在這里享用完美味的午餐,好比上帝沒有給他的信徒灌輸真理。”
宋瑾的聲音忽然響起,余笙下意識地拒絕:“我沒有時間。”
“兩個小時的時間,能騰出來嗎?”宋瑾慢慢悠悠地說:“collins,這是你師父的地盤,如果是有關于調香比賽,那么這里難道不是很好的地方嗎?在享用美食的時候,也許還能和你的師父交流一下經驗。”
余笙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漾出一個絕美的弧度:“求我啊,宋瑾,你求求我,我就陪你在這里吃。”
宋瑾義正言辭:“這是你師父的意愿,與我又有什么關系。”
她遺憾地說:“縱然是師父想要我留下來,可依我看來,某些人的眼睛都快飛出來跑到我身上了。”
余笙能猜出來,宋瑾的目的絕不僅是可憐自己的師父這么簡單,但余笙還是沒能猜出來,宋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笙笙,算是我求你了,陪可憐的宋瑾在這吃頓午餐怎么樣?”
他用那低沉而飽含磁性的嗓音說出這句話,哪聽哪覺得奇怪。
看著宋瑾的眼睛,他的眼睛噙著笑意,不免還帶著偽裝出來的委屈可憐。
……
“宋瑾,你還是正常點吧。”
余笙最終還是答應了宋瑾的請求,慕以白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沒有看向任何人,站在師父的身旁,一直向外看著那一盆繡球花。
午餐并沒有讓慕以白下手,只是選擇了會做中餐的廚子來干,宋瑾繞有興趣地看著廚房的方向:
“笙笙,想吃什么特別的,可以告訴我。”
……余笙看了看火警距離師父這棟別墅的距離,搖了搖頭:
“我命小,吃不起。”
宋瑾覺得索然無味,他幽深地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忽然開口:
“余笙,你說在那五年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沒有從你師父那邊下手搜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