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帶著花香,剛才自己有半威脅半利誘逼著他吃了一塊鮮花餅。
淺嘗輒止之后,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自己,不過心情明顯比剛才好了一些,勾唇一笑:“好了,原諒你了。”
余笙還沒有從剛才那股勁中緩過神,只好胡亂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幾乎是慌忙落逃,這也讓她一時間沒有發現,宋瑾明明還是受傷的右臂,竟然奇跡般的恢復了,并且有力地禁錮住自己,不讓她避開這個炙熱的吻。
看著女孩的身影消失在病房之后,宋瑾的臉才恢復了正常,經過包扎和治療之后,他的傷口幾乎是不疼了,應用了世界上最有效的治療藥,怎么可能還會疼。
他從容淡然地翻看著自己手里的雜志,過了不久,有人輕輕敲響了自己病房的門,然后自己進來了。
“hiram,今日下午的這場局……”
“當然要去,”他沒有抬頭,而翻看雜志的手一頓,心情極好得微笑道:“這是她親自給我下的局,我如果不去,可是會讓我的未婚妻失望的。”
屬下有些猶豫:“可是hiram,kaiserin心狠手辣,誰都不敢保證她會在那里做了什么手段。
您是這個世界的王者,完全不必理會她的。”
宋瑾聲音忽然變冷,他輕笑一聲:“什么時候,我所決定的事情,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屬下低下頭,恭敬地說:“不敢。”
這是一個摩天大樓,門外不知站著多少個持槍的人守護著,這里的裝修富麗堂皇,豪華的裝橫透露著金錢的色彩。
余笙坐在最高處,她撐著頭,看著下面的人恭敬的目光,這里寂靜無聲,他們早已經穿戴好了武器。
她盈盈一笑道:“不必這么大費周章,直面的硬碰硬向來不是我愛干的事情,我們的人手不敵apep,但如果抓住了時機,消滅他們,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威加頓也在其中,他站在最前方,疑惑地問:“collins,為什么突然撤銷對hiram的行動?
還有,您真的確定,他現在就在美國嗎?當初與apep的所有合作,可都是通過手下進行的,如今和apep解約,反目成仇,也有可能是遠在國外的hiram通過手下的嘴來進行。”
“他就在美國,”余笙斟酌幾分:“我還敢確定,他現在就在紐約。”
面對威加頓疑惑的眼神,余笙微微一笑:“這樣重要的事情,他不會通過屬下來進行,他的疑心很重,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當時與apep的合作,就是因為他的下屬背叛了他,打著他的名義與我作對,雖然不知道為什么,hiram知道后只是懲罰了那個下屬,但并沒有阻止對apep的援助。”
威加頓還是不理解:“那為什么,您突然選擇撤銷了埋伏在那個地方的狙擊手與殺手,選擇自己親自上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