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工藤新一。”
“有什么事嗎。”琴酒的聲音毫無起伏,“你知道雪莉的線索了”并且開口就是詢問新一雪莉酒的情況。
“沒有別掛電話。”新一仿佛預知到了琴酒的下一步行動,直接開口阻止了琴酒,“雖然沒有,但可以把范圍縮小到東京米花町。”
“東京米花町。”琴酒重復了一遍新一的話。
“形容一下雪莉離開時穿的衣服。”
琴酒頓了頓“應該是白大褂。”
“嗯,那么幫我這次忙之后,我就把她的衣服送過去給你,讓你檢查是不是她的東西。”之后找灰原要一下就好了。畢竟她雖然通過那種手段離開了組織,但應該也不是什么都沒穿的找到阿笠博士家去的吧。
“”琴酒沉默了。
過了一陣,他直接跳過這個話題“有什么事嗎”這話等同于直接應下新一的請求了。
“我最近缺一些錢。”
“你是在耍我嗎工藤新一。”琴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異常起來。
也難怪他會生氣。
畢竟對于組織的人來說,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們可以通過接取各種各樣的任務,比如說暗殺,在短時間內獲取大量的資金。
為錢這種事情來找琴酒,實在是大材小用。
“我要的是巨額的款項。”
來源不重要。
因為無論多大的資產,都可以用他父母的遺產這點掩飾過去。
他只要短時間內積累大量的資產就行了。
“你打算用來做什么。”
“這是我的秘密。”新一答道,“雖然這么說有些羞恥,但是,我和貝爾摩德一樣,是個神秘主義者。”
琴酒發出了一聲冷呵。
但是他沒有再多問,而是直接問道“地址在哪”
新一的嘴角微微掀起,他報出了一個地址。
不久,保時捷356a在新一的面前停下。
窗戶被放下,琴酒掃了一眼拄著拐杖的新一“你去做了什么,怎么這么狼狽。”
新一開門上車“完成任務必要的犧牲罷了。”
他坐到上了后座,把拐杖擱置在靠車窗的一側“好懷念的感覺。”
好久沒坐琴酒的車子了。
他的目光炯炯地落在開車的伏特加的身上。
伏特加通過中央后視鏡注意到他的目光,吞了吞口水,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開車。
“吶,魚冢。”新一的身體微微前傾,把手搭在了駕駛座的靠墊上面,湊近了伏特加,“等會兒能讓我開一下保時捷嗎”
他記得第一次開的時候差點把保時捷356a撞得報廢,貝爾摩德在旁邊笑得很開心,琴酒的表情就不怎么愉快了,從那以后他幾乎連碰保時捷的機會都沒有,但是換一個世界的話,或許可以過過手癮。
“哈這你可能得問大哥。”伏特加的額頭不由自主地滲下冷汗,新一的身上總有一種和琴酒不相上下的壓迫感,讓他很難喘得過氣來。
“怎么樣,黑澤先生。”新一側頭看向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