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的人觀察著繼續觀察著新一。
在京都和大阪接連碰壁的新一,似乎又盯上了東京,他獨自一人乘坐上了前往東京的新干線,在路上一直閉目養神。
fbi的人有人混進了新干線之中。
新一的眼睛睜開,朝著他們的方向掃了一眼,又把視線收回來。
混在人群中的對方的心漏了一拍。
但新一看起來似乎并沒有發現他們,只是注意到恰好也在這邊的小孩子的動靜所以才看過來,所以這位探員的肩膀很快舒緩下來。
但是他卻不敢輕而易舉地放松警惕。
他擔心新一其實發現了自己,只是不說而已。
他的心在發現了和沒發現之中游移不定,最終準備按兵不動。
而新一打了一個哈欠,他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但他對于這些不甚在意,因為他確定他們觀察不到他們想要觀察到的東西。
他早有準備。
所以現在放心做自己該做的就好。
到了東京,他漫無目的地逛了逛,一路上沒再碰到什么案件,但有遇見過幾只余念未消的幽靈,他幫了他們的忙,也送出去一些名片。
“從這點來看,他真不像是組織的人。”
“你說得對,組織的人可不會到處做好事,到處推銷自己。”
“那些人有可能是組織的底層成員嗎他的名片上有其他的暗號”朱蒂提出懷疑。
“那也太可怕了吧。總不可能到處都是組織成員。”有人搖頭,“而且我們看到他這樣做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在大阪的時候也這樣做。”
“能找出他派發名片的規律嗎”
“不能,只能查到他每次派發名片后,隔幾天那些人便會把一筆不小的金額打到他的賬戶里,但是那筆錢中的十分之九又轉到其他賬戶去了,至于轉到什么賬戶,我們就查不出來了。”
朱蒂驚到了“那名片不會是什么催眠媒介吧”
“他們說那是酬勞。”赤井秀一插話,“而事實上工藤新一確實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幫助他們解決了一些事件,而這些事件往往對他們影響深遠。”
朱蒂的瞳孔睜得更大,她做出了結論“他是個能夠一眼看透他人極具價值的秘密的偵探,我們現在見到的只是他的日常,他在日常中都能輕易通過這些和他人建立人際關系,獲取不菲價值的利益,那在那些特殊的情況下”
結果不言而喻。
眾人沉默。
赤井秀一冷不丁開口“那他現在做這些小事的意義是什么做給我們看如果他是組織的人,完全可以憑借這種出色的能力去接近議員或者其他上流社會的人,而不是混在一個小小的偵探社里每日以破案為樂。”
“因為”有人遲疑了,“放假了”
“”朱蒂無語,“我覺得他可能圖謀著更大的東西。比如說蝸居在那個偵探社,和那個叫做灰原的女孩子相處,接近大岡家的繼承人之類的。”
說起這個,朱蒂想到什么,和潛伏在大岡紅葉家里的卡邁爾聯絡“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卡邁爾的指尖敲擊了兩下通訊器,表示一切如常。
“等等,工藤新一那里好像有新動靜。”
忽然有人出聲。
眾人的注意力被轉移。
“他朝著工藤宅邸的方向去了。”那個報告的人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