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你因為我們的孩子心臟病死掉,失手殺了那個保姆還不夠嗎,現在又妄想我們才是罪魁禍首,要向我們進行復仇”
他上前一步,死死地盯住了新一“你的臆想癥又嚴重了”
真的是
黑的都能被白石洲說成白的。
在場的人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那段歲月,當初的事情是哪方占理,誰也說不清,但是現在白石洲的父親白石老爺子和白石洲的妻子白石夫人確實切切實實地死掉了,而且兇手很可能就是黑木嗣,所以他們會自然而然地偏向受害人白石洲,因此,也自然而然會偏向站在白石洲這邊。
當然,新一也沒想到站在這里靠嘴皮子說動其他人。
他只是看著白石洲,臉上那層保持著的看得人頭皮發麻的笑容依然存在。
“如果真是臆想癥的話,那也挺不錯的。”他輕輕地笑著,“那么我的臆想都可以成真,你還有那位小少爺,一個也逃不掉。”
“你不會再有犯罪的機會了”拿槍指著新一的警員狠狠瞪著新一。
新一瞥了他一眼。
他本能后退一步,等反應過來,便是臉色一黑,想說什么,可是新一卻沒再看他了,這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不適之感。
“先給她戴上手銬吧。”現在警部還在大廳里面查案,所以主心骨的角色就落到了毛利的身上,毛利作為名偵探,看著新一,緊緊皺著眉頭。
雖然新一表現出了妥協的態度,但是他總覺得新一還有后招
被戴上手銬的時候,新一也很乖順,其表現出來的模樣和他殺了兩個人的事實相互違背,但是其他人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把新一一起押送到了房間里去。
門口有人看護。
警員在封閉的房間里詢問著新一事情的經過,但是新一從始至終只是笑著,避而不答,甚至也沒說幾句話。
房間外面,白石洲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他說黑木嗣現在就是一個精神病,當初為了兒子的事情殺了保姆,自己不小心摔下窗戶掉下懸崖,家里人找了她那么久也不出現,結果現在活了回來了卻說是他們的不是,還要對他們下手,甚至一動手就已經殺了兩個人
白石洲都不想把毒婦兩個字掛在嘴邊了。
大廳里的案件其實也有一定進展,但是聽聞這邊發生了這種事情,那些相關的人立馬過來查看情況,那名家和黑加侖也過來了,然后站在走廊里看著,看著白石洲在和剛剛趕來的警部訴苦,讓他們趕緊把“黑木嗣”抓到監獄里去,神色不一。
而他們所處的人群也在議論紛紛。
雖然有站白石董事白石洲的,但是知道白石洲在妻子死后沒幾年就帶回來一個有孩子的續弦之后,他們也摸不準白石洲說的話是真是假,大多數人采取的是旁觀的態度。
那位家則是在聽說柯南交給了一個警衛什么東西之后,向毛利詢問那件東西的情況。
正好鑒識科的人又把東西拿回來了。
“啊,優作啊,沒想到你也來了。”毛利的目光落到家身上,本來有些不以為然,但很快卻是睜大了眼睛,驚訝地叫出聲來。
那位家正是他女兒青梅竹馬工藤新一的父親,知名的推理家工藤優作。
雖然對工藤新一不感冒,但是毛利還是挺信任并且佩服工藤優作的,并且對對方的推理能力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直接讓鑒識科的人幫忙匯報一下情況。
鑒識科的人把情況說了一遍。
“耳釘上面查出了一個陌生人的指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