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貝爾摩德對新一的態度,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對養子的態度。
但是說不準是有其他偏差導致了這種結果比如說新一直接讓那位大人養了這種偏差,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組織的人都不能以常理來看待,所以降谷零對此持保留意見。
但總歸新一在組織長大是沒跑的了。
降谷零好奇的是新一到底為什么會在組織長大,這決定了新一是紅方還是黑方。
如果新一是一開始不得已淪落到組織去的,如今長大了還惦記著自己的親生父母,那顯然,他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紅方。
如果他早已經被偷梁換柱,或者已經被洗腦,只是和工藤夫婦虛與委蛇,有別的目的,那情況又不一樣了。
但拋開理性談自己的直覺不談,降谷零更相信也更愿意是前者。
但是,現在線索還不夠。
對降谷零來說,還有兩個待解決的問題。
一個就是剛才和他一樣竊聽的兩個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個就是新一究竟為什么會把他和zero這個單詞聯想在了一起。
他需要調查。
比起需要大費周章的降谷零,諸伏景光早就接近真相了。
因為之前新一就跟他提過,兩人還默契地打了一陣子啞謎。
事后聊天說話的話,兩人也都沒什么試探的心思,表現得都很放松。
“看起來你很開心。”諸伏景光彎著眼睛看著不時松松領帶的新一,對方的嘴角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微微勾起,那張俊秀的臉融化了冰冷之后,展現出的恐怕是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風采。
“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盡管新一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話,但這完全不能掩蓋他話語深處潛藏的喜悅之情,哪怕他最終又欲蓋彌彰地補充了一句,“哪怕是另一個世界的。”
他話語里的順序變了。
以前的他,會說,哪怕是父母,但也是另一個世界的。
但現在的他,卻說,畢竟是父母,哪怕是這個世界的。
諸伏景光笑了起來“看到你開心的樣子,我感同身受。”他聳了聳肩“我也有點兒想念我的父母了。聽我的朋友說,我的家鄉在長野縣,我還沒回去過呢。”
“那改天我帶你去看看。”此時的新一變得很好說話,他二話不說地就做出了決定,等說完話,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快,頓了頓,咳嗽了一聲,又垂下了眼睛,“抱歉,我現在的心情有些雀躍,說話不太過腦子。”
即使是這種情況下,新一對自己的認知也很透徹。
“沒事,我覺得這樣放松點挺好。”諸伏景光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他倒是覺得新一現在的心直口快慢半拍是一件好事,“提前預祝你明天和有希子小姐出去逛街愉快。”
“謝謝你的祝福。”新一已經開始期待起明天的到來了。
不過他雖然肉眼可見地開心,諸伏景光卻沒有忽略另一個事實。
那就是新一從頭到尾,仍然沒怎么笑過,哪怕在他如今最放松的時候也一樣。
可是新一他是會笑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